喻之恒:……
“之恒啊,爷爷做主,你跟梓晴结婚怎么样?”
喻之恒把他爷爷那只手拿了下去:“爷爷,您消停点吧。”
说完,喻之恒头也不回的走了,老爷子在后面气得直跺脚,你个傻孩子,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家白菜要被猪拱了!
但是他们家那棵白菜,没有什么自觉,此时正坐在那只猪的车上,吃着那只猪给她剥的橘子。
“不是让你老实点吗?”
“我很老实啊。”
秦墨睁着大眼睛,无辜的像个孩子。
奚瑶看着他,猛地咬了一口橘子,眼神有些危险。
“我担心你啊,你那样安静的睡着,我以为你不会醒了。”秦墨就在这样突兀的开口,差点呛着奚瑶。
奚瑶咽下了口中的橘子,转头看向窗外。“所以……”
奚瑶突然猛地咳嗽了起来,打断了秦墨接下来的话。
秦墨轻轻拍着她的背,眉眼低垂。这一路上,两人再没有了交流。
到了张家的宅子,奚瑶一言不发地下车了。没有回头的奚瑶抬头望着天空,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张栩文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虽然憔悴但掩饰不了满脸的愉悦。
“感觉怎么样?”
张栩文回头,惊喜的看向奚瑶:“喻小姐你来了!”
奚瑶看着这什么也不盖,就那样坐在窗边吹风的人皱了皱眉头:“你中毒多年,一朝褪毒反而会显得羸弱,一定要好好养身体,不然解了毒,也可能会死。”
奚瑶叫来这宅子里一个帮佣阿姨,给他盖上了一条毯子。
张栩文不好意思地开口:“是我疏忽了。”
随即又想起什么:“喻小姐你没事吧?听我二叔说你……”他只记得自己被插了满身的银针,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他疼昏过去了。
奚瑶无所谓地摆摆手:“我没事,睡几天就好了。”
虽然损失了精血,但是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碍。奚瑶给张栩文做了做检查,恢复的很好,第二疗程的药也在吃,虽然奚瑶睡了十天,但是对张栩文的恢复疗程不会有什么影响。
复查结束,奚瑶便决定第二天来进行第二疗程的治疗。
入夜,张栩文接到了一个电话。
“你好点了吗?”
张栩文原本还想给某人一个惊喜,听秦墨一说,顿时没了激情。
“这就没意思了,你又知道了?”
真是奇怪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怎么?还不允许我知道?”
张栩文翻了个白眼,还是这么臭屁:“不敢不敢。”
“不过这次是真的了,我可能真的能站起来了,别说你知道啊。”
秦墨低笑:“我还真知道。”
张栩文:……
他当然知道了,虽然奚瑶是应别人的邀请,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还知道那位年轻的大夫。”
张栩文来了精神,说奚瑶怎么年轻却怎么厉害,怎么漂亮却怎么暴脾气,秦墨不说话,只静静地听着。
第二天秦墨照例去接奚瑶,被告知她已经出发了。
她知道他会来,他知道她会走,这一下,倒说不清到底是谁躲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