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觉得这雨与他无关?”苏承祈悠闲的品着茶。
简沐茗不知他为何还能如此淡定神闲的喝茶,他不应该想办法为那些百姓解难嘛?亏他还是王爷。
“他在三年都未有洪水,受伤了倒发起洪水,若说因他而起,我看倒像因你而起。”简沐茗一点也不客气,她认为的事实,就是他打伤白羽,才会发生洪水,“若不是你打伤白羽,这里肯定不会下雨,是上天也对你的所做,而感到不耻。”
苏承祈一时语塞,她竟把洪水归到他身上,可真是冤枉,“千百年流传下来的说法,定不是凭空而来,姑娘这样为他辩解,不觉牵强?”
“辩解?你又怎知我是在为他辩解?你又怎知他不是被世人误解?想你也堂堂雀国王爷,如此荒缪的传言,竟也相信!”
“那姑娘又如何笃定他是被误解?今日之事又如何解释?”
“何必解释,这是上天的事,论的到我们解释嘛?他是夫诸,不是妖孽,你不能收他!”
“他即不是妖孽,我自是不会拿他如何!”
简沐茗转头,不在与他言语,累的慌,古代的人实在太古板,怎么都说不通。
“不必与他置气!”玲珑倒了杯水,放在简沐茗面前,她本就不愿简沐茗与他走的太近,如此这般也好。
简沐茗笑笑,呡了口茶水,如今看来,要将情丝一事放一放了,要帮帮这些灾民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