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儿看着她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模样,心底倏地掀起一抹冷笑。
那日挨了板子,她的身体到现在还疼痛不已,可这个罪魁祸首却好意思恬不知耻地跟她装蒜?假惺惺的扮什么好人!
“郡主。”她凉飕飕地道,“您又不是那锦鲤,如何知道锦鲤不会疼?”
“”
这是要找茬儿的节奏吗?
夏情欢眯起眼,“你也不是那锦鲤,如何知道锦鲤一定会疼?”
这是要跟她辩“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吗?
可是桦儿却出人意料地没有继续说下去,低下头,一脸恭敬地道:“郡主,是奴婢该死!您身份尊贵,自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不该与您顶嘴,还望您海涵!”
夏情欢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笑出来,“你的意思是,本郡主以权压人?”
桦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抿唇,没说话,但是神色间的意味却很明显。
夏情欢敛去笑意,缓步朝她走过去,最后站定在她面前,随手拔了根狗尾巴草,用来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既然知道本郡主位高权重,你还敢这么跟本郡主说话,不要命了?”
下巴痒的要死,可桦儿又不敢乱动,只能眼看着那根狗尾巴草在自己面前乱晃,咬咬牙,“郡主,王爷是讲道理的人,就算您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王爷也不会因此偏袒于您!”
夏情欢立刻嗤了一声,既然不会偏袒,那还说她以权压人干什么,这不是自相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