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了去无路乡的路,刘三儿又请求老者将鱼肉转卖给他。
老者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将鱼和肉挂在马鞍上,刘三儿叹着气牵着马转身往村外走。
而另一边,直到看见刘三儿走出村边木栅栏,老者才露出满意的笑容走了。
不过老者前脚离开,刘三儿便牵着马又转回来了。
忘了讨口水喝!
正午时分,空腹喝酒不但不能止渴,反而让身体更加难受。
下面有大几十里路要赶,驾驭飞剑又怕找不到地方,还是得在地面上走,怎么的在这先喝饱水再说。
靠近一户乡民家,刘三儿正盘算着怎么开口叫门。
村东头忽然传来哭爹叫妈的惨叫声、尖叫声、斥骂声、喊叫声!
怎么回事?刘三儿想。
如同得了信号般,乡民们纷纷从屋子里钻出来,朝村东口奔去。
看看去,刘三儿好奇心起,随众人到了村东口一处屋前时,密密麻麻的乡民们已经将里外围了个水泄不通了。
个矮掂起脚都无法看清里面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推开乡民往里挤,更不能一下跳树上吓人甚至御剑飞起,刘三儿急得原地打了个旋。
我去,我有马啊!
刘三儿跃上马,屋前发生的一切立刻清晰呈现在眼前。
十多个衣着极褴褛的乡民被两名衙役和五个衣着齐整的壮汉驱赶殴打,其中几个妇女模样的乡民死死堵在屋子门口,大声嚎哭悲鸣着,任对方如何毒打,都不肯挪动脚步。
男子模样的乡民则跪了一长溜苦苦哀求,有三个断腿伤腰的乡民躺在屋前晒谷场上无法挪动。
两名衙役手上持着一张封条,看来要封门,却被阻住,于是使劲用长鞭鞭打。
五个壮汉则在用力将妇女们扯离门口,以方便衙役们行事。
令刘三儿不解的是,刚才那老者和一个中年衣着华丽的、地主模样的人在一边高声叫嚷着。
有点不对劲,刘三儿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想。
围观的乡民们压低声音议论着、评议着。
忽然,那老者不经意的目光落在了刘三儿身上。身体一颤后,他的神情立时大为惶恐起来。
隐约听到乡民们土腔味十足的话语中有激愤、悲伤之调,刘三儿心渐不安。
“王五根,你打算暴力抗法到什么时候?真想被杀头吗?”高个衙役一声暴吼大骂,用的是流行于各地字正腔圆的官话。
王五根?!
刘三儿整个人如同被雷电劈中。他惊呆了,旋即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再放眼过去,有两个年轻小伙的长相依稀与小秀有几分相似。
卧槽!
这老小子就是那个该死的地主老财!
差一点就被骗去七八十里外的无路乡去找那根本就不知存不存在的王四根!
等等无路乡?无路无路老小子是要跑死我吗?这乡八成也是不存在的,自己如果去找的话,不知会浪费多少时间。
老子堂堂修真者,凡人眼中的仙师,是来给当猴耍的吗?
刘三儿愤怒至极。幸好他因为口渴又回转了村子,否则这个跟头真是摔得太大了!
看到衙役们仍在没头没脑用皮鞭抽打王家人,刘三儿忍无可忍了。
“住手!”低吼一声,刘三儿腾身一纵落在了晒谷场上。只要不显露出法术,他也不怕那擎天律法、青衣巡查什么的,自己哪能运气那么差,欺负凡俗中人一下就正好被巡查使撞上。如果没撞上,那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
根据前些日子从叶枫和小翠那长来的见识,青衣巡查使查办修真者与书上写的、传说中的并不一样。他们只对激发擎天令的诉状全权受理,其他的除非影响巨大或者被碰个正着,要不然根本不管。原因是:一来人手不足没功夫,二来是容易得罪人不想干。
既然这样,还怕个鸟!
惊慌的老者连连讲了几句什么,衙役壮汉们不仅没有中止动作,反更加激烈了。
靠!妈妈的!不拿点手段出来,连乡下土财主都不把我这个不好显露身份的修真者当人物看!
刘三儿脸上露凶狠暴戾的表情。
一条壮狗极有可能是得到主人授意,朝刘三儿扑来,露出了它尖锐的牙齿。
操!连乡下土财主的土狗都要到我面前显威风来了,真是狗眼看人低啊!
唰!
刘三儿出剑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