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猜到是他的。

叶珞的唇角勾起一抹释然的弧度：“你什么时候来的？”

司御天收敛起外放的狂气，在叶珞身前一步处站定，一双凤眸酝着极致的宠溺，声音宛若醇酒：“从一开始。”

他一直都在。

用最快的速度把叶孤城送回枫叶阁之后，司御天就循着踪迹，追上了叶珞。

他看到她入了一家鱼龙混杂的酒馆，看到她废掉了一个意图猥亵她的佣兵，看到她包下了五层的阁楼，看到她在阁楼的窗边，用那把极光逐一猎杀碎金府的高层。

他看到她踏入碎金府，掀起血雨腥风，把敌人的巢穴变成了修罗的屠宰场。

他看到她笑。妖冶而冷艳。

他看到了她浓浓笑意背后的刻骨恨意，看到了她一颗炽热的复仇之心。

“你跟着我？”

叶珞有点诧异，她用一种不大爽快的表情，睇着他，“虽然很感谢你关键时刻救了我，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任务我一个人执行就行。”

司御天摇头，完美的唇边勾起一抹极致邪魅的弧度：“不，你需要一个搭档。”

“我不需要！”她嘴犟。

“你需要。”他的语调很平静，凤眸清澈，闪着洞悉一切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