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这是时隔16个月以来，老人首次露出开怀的大笑。

“那小子真没抄？”

“真的没有。”商崇明摊了摊手，一脸的无可奈何。

“我出去后，一直暗中盯着他，监考完后，我甚至还去了监控室，想要篡改一下数据，可是我看了大半天，那小子从发卷后，一直低头默写！”

“甚至有时候答题的速度，比旁边的夏时雨还要快！”

商崇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答完之后，也不检查，就那么摊在桌子，和旁边的夏时雨眉来眼去！”

“我甚至看见夏时雨连小抄都写好了，就差给他手里送！”

“可即使这样，他还瘫在桌子。”

“师哥，会不会是他对自己有信心啊？”刘文萱诧异问道，不过说完后，她就后悔了。

果然，只见商崇明一脸的怀疑表情。

“他一个在及格线濒危挣扎的，能有什么信心？”

终于，老人秦钟华下了结论。

“能在这样的诱惑下，还能做到不抄袭……那这小子，看来就是品格正直了。”

“但愿如此吧。”商崇明有些无奈。

“老师，如果他这一次的成绩真的不好，面能不能给那个老校长一点儿压力。把那小子干脆塞进去算了。”

“师哥，你要走后门？”刘文萱睁大了眼睛。

虽然知道，这位师哥在一年前，时常被人定位潇洒、特例独行，风格不羁等等成语。

但是自从文坛交流之后，这位师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沉默寡言、表情苦闷，成了半天都说不了一句话的邋遢大王。

可是现在的他，不仅作出了让自己惊愕不已的行为举动。

甚至还说出了“走后门”这样的话。

刘文萱心里越是想。

就越是心里苦闷。

看来，一年前关于秦史的定论，已经成了师哥心里最大的痛！

是什么样的痛苦和内疚，能让一个从前潇洒不羁、前途光明的人，沦落到如今的样子？

刘文萱不愿意再想下去。

“崇明啊，你太急了。”

老人悲悯的看着自己的学生，“既然那小子没抄，就证明他重视规则，人品正直！”

“这样的青少年，才是我夏国未来的光！”

“这件事情，一切就听从那位老校长的安排吧。”

“规则之内，自成方圆！”

到最后，老人也没有说明自己的态度，而是以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作为结束语。

……

三天之后，临川高中。

按照过往的推算，成绩今天应该就出来了。

早读课，夏时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担心成绩。

她当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苏航。

可是对方，却一脸没心没肺的表情，

一直到班主任拿着成绩表来到了教室的时候，苏航才起了身。

夏时雨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班主任手里的成绩表，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是在怦怦乱跳的。

“这一次的考试成绩，我只有一个字，很烂！”

语文老师也是他们整个六班的班主任，语气极为冷肃。

下方，学生们赶紧低下头，生怕对“死亡视线”。

“首先说一下平均成绩，我们班还是在全年级排行第一，但是，这个平均分相比较次，竟然减少了七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