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若的脖子上,有串清晰的淤痕,像一朵朵盛开的蜡梅,越过她精致的锁骨,向她衣领下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路蔓延。
这分明是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
她居然带着和男人欢爱过的气息,走进郝家,踏进他的房间!
“姓郝的,你你干什么?我我要被你掐死了!放手你快放手啊!”
安若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单膝跪地,靠在他脚边。她不明白,自己是哪儿又惹到了郝驿宸,让他像只抓了狂的野兽。
郝驿宸幡然醒悟,松开她的脖子。
安若痛不欲生的咳了两声,还没缓过气来。郝驿宸又两手并用,撕拉一声,扯下她运动服的拉链。
那件无法扣起的衬衫,连同她瓷白的肌肤,性感的胸衣,一起曝露在空气下
尤其,是那一串隐没在她事业线下的玫红色吻痕,让郝驿宸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那男人对她可真粗鲁,这都是用咬的吗?
“他是谁?”郝驿宸一挑眉梢,气势渐盛。
“呃?”安若手忙脚乱的合起衣襟,不解。
“刚才送你回来的甲壳虫是谁?”郝驿宸的目光锁定了她的双唇,似乎想从她殷红的唇瓣上,看出更多的信息,“你男朋友?”
“不是,他是”安若正要解释,又被他强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