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姑父母的五十万都拿不回来,更甭说有五百万来毁约。除了忍受,她别无选择。
“早上九点,陪我去龙腾大厦,出席一个合作招标会。”郝驿宸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兀自说道。
龙腾大厦?安若心里暗自盘算,那儿离贺珊珊的医院不远,也许她可以抽空把珊珊的运动服还给她。
“然后,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下午,去公司开董事会议。”郝驿宸继续一本正经的交待。
自己又不是他的秘书,他向自己交待一天的行程干什么?安若斜睨了他一眼,走进盥洗室,帮他准备洗漱用具。
“晚上八点,有个在希桥酒店举行的业高层联席酒会”郝驿宸没完没了。
安若差一点就想说,昨天抗生素过敏差点没死,今天,就安排这么多的工作,你受得了吗?
但她忍住了,闭着眼睛,蹲在郝驿宸的面前,帮他穿好了裤子和鞋袜。
郝驿宸终于发现,她有点不太正常。从用手摇醒自己伊始,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他不知道,安若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尽量少的在他面前开口。因为一年后,她还想活着离开郝家。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一个钟头后,郝母带着谢雨璇走进来。
谢雨璇一见郝驿宸,便戚戚然的扑上前,嘘寒问暖,问长问短,甚至打开自己随身的医药箱,提出要为郝驿宸检查一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