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对谁想杀自己,毫无兴趣,他只想尽快弄醒怀里的这个女人。
卟嗵,安若像一团破棉絮被郝驿宸扔进浴缸里。紧接着,冷水铺天盖地的对着她喷来,透心的凉
安若情不自禁止地打了个哆嗦,嗓子眼里溢出一声轻吟。
不是痛苦,也不是惬意。而是冰与火在她体表碰撞迸发出的异样,令人难以言喻,无法自抑
这里是希桥酒店的豪华套房。
郝驿宸带着她从料理店里出来,就直接上这儿,他忍受不了安若一身的酒气,更忍受不了,安若像个烂醉如泥的酒鬼,搂着他语无伦次、胡说八道。
“姓安的,我说你是有多蠢啊,跟着两个大男人,居然喝成这样。”他捏着花洒,一边摁住安若的胸口,把她从头淋到脚,一边火冒三丈地骂道,“他们到底灌了你多少酒?你不知道,那个安田是个有名的老色鬼吗”
色鬼?那老头慈眉善目,为人又和气幽默,哪里像色鬼了!
“他是咳咳咳”安若呛到几口水,手舞足蹈的想抵卸郝驿宸对她的攻击,“他是贺天擎的老师,是”
“老师?”郝驿宸冷笑一声,“难怪,和姓贺的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斯文败类。”
“郝驿宸”安若被冷水这么一冲,好像清醒了不少,“你有什么资格骂别人,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帮你醒酒!”郝驿宸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