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番无法言状的折磨,顾浅溪似生似死的被他用手来回折腾了好几次。而她的意识也只能如游萍,在这阵狂风骤雨中渐渐迷失。
看着怀中不吵不闹,疲倦至极睡着的人儿,苏承墨依然怒火难平。她是睡着了,可是他呢?在折腾她的时候,对自己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他下面正高亢的站着军姿呢,看架势似乎恨不得高唱一首国歌才能罢休!
苏承墨不解气的想将她吵醒,可是手碰到她脸上时,看见她眼圈下浮现的那一圈青痕,手上再也使不出力气了。良久,才轻叹一口气,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擦干净放在了床上。
尔后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要找的东西,苏承墨抿着唇走到厨房打了几个电话。出来时扫视了一眼被他撕烂的衣服,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浴缸里找了半天,找到了那枚被他拔掉的鸽子蛋。
将之收进兜里后,苏承墨又把屋子翻了个遍,将顾浅溪所有衣服都打包起来。忙完所有事后,正巧电话震动了,苏承墨挂了电话打开了门。门口站着一名戴着眼镜好像秘书的女人,女人恭敬的将手里提着的医药包递给他。
苏承墨也将那几包打包好的衣服递给了她,冷声吩咐道。“拿去烧了!顺便吩咐那边买一套衣柜过来!”
“是,,衣柜有什么要求吗?”
苏承墨沉默片刻,吐出两个字,“要大!”
女人虽有惊讶,却非常有职业道德的没有多嘴一句,领了命就离开了这儿。从医药包中拿出药水,苏承墨想将她被撞青的手肘和腰间处理一下,可是仔细一看才知,她的身上有多少伤痕!
白皙的背部伤痕累累,还有她的腰间到处都是青淤,最重要的是,在她的手腕动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每一道,都触目惊心,深深的刺痛他的眼。
苏承墨瞪大的俊目中,似有滔天怒火。良久才克制住自己的脾气,将所有伤痕统统擦拭了一遍,尽管知道那些伤痕已经好了,却依然忍不住用药水细细抹了一遍,似乎这样就能将疤痕减淡一样。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苏承墨才起身将她的手机拿走,离开这儿。
前脚才迈出这栋简子楼,他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猛地踢翻脚边的垃圾桶,发出震天响。
手指快速的拨了一串号码,“三天,我要看到顾浅溪在监狱里的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