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在北海道的东京停留了八天。
苏茜始终无法明白为什么萧澄明明那么忙,却能抽出那么多的时间来陪伴她。
他们两人到浅草寺的时候,苏茜虔诚的跪在庙里,祈求着。
“祈祷什么?”看着苏茜虔诚的样子。萧澄笑着的问道。苏茜当时的样子很虔诚,有很可爱,让人忍不住亲一口。
苏茜垂首沉默了片刻低声的笑道:“希望诚诚健康,希望你好好的。”还希望我们的孩子平安无事。
最后一个希望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萧澄摸了摸她的头,轻声的笑了起来:“傻瓜,希望我们好,那你自己呢?”
苏茜笑容闪过阴翳:“忘记了。那你呢,祈祷什么?”
“希望你幸福、快乐。”萧澄淡淡的笑道,掌心握住了她的手。巨坑介才。
灼热的温度,属于萧澄特有的温度。
两人相视笑着,浅浅的笑容从唇角化开。
从浅草寺出来,路过一个不像山的山丘,萧澄突然笑着指着那山丘说道:“我们比赛,看谁先爬上去,奖励是一个吻。”
苏茜低声的笑道:“你怎么幼稚的像个孩子一样。”
萧澄低沉的笑声更加的狡诈了:“像孩子?哪方面?”
暧昧的语气再次让苏茜窘迫的无地自容。
“能不能正经说话。”
萧澄无辜的看着她。疑惑的问着:“你说孩子,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孩子吃奶。难道孩子还有其他特征吗?”
“萧澄,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能。”
“”
她的话音刚落,萧澄已经笑着喊开始了。
“你耍赖。”苏茜在后面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那山丘不高,就五六分钟的时间就爬到了。
显然,萧澄赢。
他狡诈的指了指自己的脸,低声的笑道:“来吧。”
苏茜敷衍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难道这么久我都没教会你什么才是吻?”萧澄一本正经的看着苏茜。
看着萧澄的样子,苏茜再次无语。
他总是可以这么一本正经、面不改色的和她讨论所有暧昧的事,包括两人床上的事。
苏茜很清楚永远拗不过他,敷衍的朝着他嘴上吻了一口。
可萧澄哪里还会放过她,扣住她的后脑,撬开她的贝,吮吸着她的味道。
紧抱着她,苏茜被她抱在怀里。吻的将近窒息,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的更紧了。吻的更紧。
她的每一处敏感,早已被他了若指掌。
每一字。最后的结局就是她依在他的怀中,任凭她为所欲为。
天已经昏暗。两人紧的画面唯美的令人窒息。
吻着萧澄的手就开始不规矩了。
苏茜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图谋。
“萧澄,你正经点,我饿了,我们先去吃饭。”苏茜用力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的更紧了。
萧澄闷声的笑着,荡开低沉的笑声。
“我也饿了。”说完唇再次吻上她的唇,霸道的侵占着她的气息。
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把她平放在假山后的一块大石上。
那大石半米高,正好能躺一个人。
“你”苏茜羞的已经说不出半个字,窘迫的想要逃,结果已经被萧澄压住了身子。
她今天穿的是裙装,很容易被轻薄。
覆上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的笑着:“乖”
萧澄的声音如同有着魔力,配上他唇角的浅笑,苏茜恍惚的看着他的脸。
下一秒,已经被他霸道的侵占了起来。
日本的春天带着暖意,并不冷,反而空气中增添了更加狂野、灼热的气息
苏茜从未到过日本,萧澄似乎对这里很熟。
带着她到了一间叫数寄屋桥次郎的日料店,据说在日本很有名,要提前一个月预约,没有菜单,只有当日主厨菜。
苏茜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就十个位置。
萧澄朝着那主厨打了个招呼,直接带着苏茜坐下了。
“你对日本很熟。”苏茜疑惑的看着萧澄。
萧澄淡淡的笑了笑:“以前在这里住过三个月。”
苏茜更加疑惑了。
“我曾经为了钱做过雇佣兵,知道什么是雇佣兵吗,就是和杀手差不多的职业。接手的任务都是刺杀国家元首或者窃取国家机密之类的。曾经我为了完成一个任务,在这里留了三个月。所以对这里很熟悉。”他凑近苏茜耳边,低声的解释着。
苏茜虽然听杨戬提过,当时并没有明白什么叫雇佣兵。
听到他的话,她更加的震惊了。
刺杀国家元首或者窃取国家机密。
不管那一件事被抓到都是会被枪毙的。
苏茜对日料并没有研究,但不得不承认,这边的寿司和三文鱼的确是好吃,这里的味道让她很难忘。
回到酒店的时候,萧澄有提议洗温泉,苏茜只是朝着他白了眼,转身进了浴室。
看着她后背的疤痕,萧澄眉梢快速的闪过心疼。
“你后背的伤”
听到萧澄提后背的伤,苏茜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侧头朝着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当时得罪了里面的几个人。你也知道,里面的囚犯非奸即盗的。”她再次轻描淡写的说着。
这一次,萧澄却并没有放过她。
有些东西,越是逃避,表示越不堪。
“虽然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但你在里面呆的时间并不久,为什么会满身是伤。”从身后抱住苏茜,他低声的问着。
苏茜沉默了片刻,转身回拥着他,淡淡的说道:“我当时和阿雅入狱的时候都怀孕了。阿雅是华人街的妓女,她的身份加上我们两个中国人的国籍,所以我们一进去就注定受人欺负。我们进去的时候,我们的床会被人浇水,我们吃的饭里会被人撒泥巴。后来,阿雅受不了了,去找过监狱长投诉,后来监狱长为了这个事把那几个人关了几天禁闭。那几人被放出来的时候就开始更加疯狂的报复我们。后来阿雅被折磨的送进了医院。此时法院已经认定,阿雅和两个人的死无关。她被柴歌接走了。我要等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后才上庭。那段时间,他们加倍的折磨我。这后背的伤就是当时留下的。”
当她再次提起这段记忆的时候,她总会感觉自己置身冰窖,痛苦的瑟瑟发抖。
那时候的日子太过绝望,每次当被他们欺负的生不如死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萧澄那张脸,以及他的温柔。
萧澄紧抱着她的手臂也在轻微的颤抖。
“那你手上的针孔呢?”萧澄紧握住她的声,面色已经很阴沉,语气满是肃杀的戾气。
听他提到针孔,苏茜的身子剧烈的颤抖了下,头磕在他的肩膀上,沉默了很久,才冷声的说道:“当时他们给我注射了兴奋剂。不过没多久,后来柴歌就帮我脱罪了。”
听到柴歌两个字,萧澄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伸手轻轻的把她一提,把她抱到浴缸里,拿着莲花喷头帮她心不在焉的洗着。
“能享受萧大少亲自洗澡服务的,是不是就我一个人。”苏茜开着玩笑说着。
她并不想萧澄知道关于她那六年的事情。
那段时间太黑暗,萧澄知道了并不会太开心。
萧澄似乎还未从刚刚她说的话中出来。
看着萧澄,苏茜低声的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唇。
她的举动让萧澄的目光更加的深沉了。
恍惚间已经把萧澄连衣服带人的拖进了浴缸。
“茜茜,曾经是不是很恨我。”萧澄突然低声的问道。
苏茜黯然的看着他,并不回答他。
“我知道了。”
“萧澄,都过去了。”
萧澄面对面和她坐着,身上的浴袍已经湿了,他眸光忘进苏茜的眼底,然后脸上终于又有了笑容。
“鸳鸯浴?”
苏茜低声的笑了起来,伸手解开他的浴袍丢在地上,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
指尖在他胸前流连。
苏茜只要一主动,萧澄就溃不成军了。
苏茜被萧澄抱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再次默默的承认。
她和萧澄的体力不是一个等级的。
把她放在床上,萧澄转身又进去洗了个澡。
等出来的时候苏茜已经睡了。
背对着他已经沉沉的睡着了,后背上的伤狰狞、恐怖,其实和他后背的烫伤不相上下。
但她后背的伤却是被人用尖物划出来的,深浅不一,当时的痛楚可想而知。
她虽然轻描淡写,但萧澄却能清楚的看到她眉眼间的恐惧和痛苦。
他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她后背深浅不一的伤痕,眼底满是痛楚。
感觉后后背的一样,苏茜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向他:“还不睡。”
“睡了。”
看着萧澄的脸,苏茜再次安然的睡去
日本的旅程结束就是马尔代夫,原定马尔代夫的行程因为纪微一个电话提早的结束了。
电话里,他大抵的意思就是澄天在环保方面出了大漏洞,需要他回去处理。
最后,他们的行程不得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