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一边问她到底在哪里,一边将第一扇门缓缓打开,我寻思万一是谁因为嫉妒我长得帅,在恶作剧,让我看到了不雅的一幕,回头到部门经理那告我一状,那也太犯不上了。
第一扇门打开后,里面没有人,那女人的声音却越来越急,说你到底来了没有啊,还不快点进来救我?
我说你是踩到死人头了还是怎么着,到是告诉我你在哪啊,可她听后却没有正面回答我,仍用高昂的嗓音喊着:“你到底来了没有啊,还不快点救我?”
情急之下的我也顾不得许多,急忙打开第二扇卫生间的门,还是没人,然后我又打开第三扇门,结果一样,没人。
在准备打开第四扇门的时候,我忽然有点害怕了,后脖颈子直冒冷气,头皮有点紧,心说这败家娘们到底是在恶作剧还是真的遇到了危险,莫不是在忽悠我吧?
不过,有我家小祖宗在,我倒也不是特别害怕,毕竟,那可是个能治好我的尸斑,能吃掉黑气的主儿,唯一可惜的这位小祖宗有点不太靠谱,喜怒无常,她不高兴的时候根本就懒得搭理我,这一点,我这一个月深有体会,因此我不断在新默念着小祖宗的名字,毕竟她最喜欢听我叫她小祖宗。
但她好像还在闹情绪,任我千呼万唤就是不出来,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打开第四扇门,跟我预料的完全一样,别说人,鬼影子也没一个。
好在这时那女人继续向我求救,而且声音听上去就在隔壁厕所,让我提到喉咙的心脏算是放了回去,但我留了个心眼,用便抽狠狠按在厕所门上,空气压缩原理想必很多人都懂。
我感觉到便抽内的空气压迫干净之后,我猛的一拉,可能是力道过大的原因,那门哐当一声,连同便抽狠狠撞在窗台上,摇摆不定。
当我看到卫生间里的情形时,我彻底傻眼了,尽管我已有所预料,但仍不免暗暗心惊,这间厕所里仍旧什么的都没有,空空如也。
我的脑子嗡嗡作响,不断回荡着那女人求救的声音,心说难不成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听了?不应该啊,那女人求救的声音那么真切,绝对不是幻听。
可是
不是幻听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慌了,转身就要往外跑,可就在我刚一扭头的时候,在我的余光里,女卫生间的玻璃幕墙上好像出现一快红彤彤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字。
因为那字是在外面写的,而我在屋子里,就跟照镜子差不多,左边在右边,右边在左边,看起来是反的,费了好半天的劲我才看清,原来是个逃跑的逃字。
而且,用来写字的颜料似乎还未风干,一点点向下流淌,因为是红色的,我总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好半天我才反应过来,那颜料竟然血。
我大惊,明白这已经不是恶作剧这么简单,谁会无聊到跑到二楼的玻璃幕墙外面,用鲜血写个逃字?尽管那字有可能是用动物的血写的。
我下意识的抓紧胸口的黑曜石吊坠,这时候,也只有我家小祖宗能给我带来点心理安慰。
安慰归安慰,眼下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王道,何况都已经有人用血字提醒我逃了。
卫生间出去就是电梯,是到一楼最快的途径,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进电梯,急忙按下指示灯上显示的1字按钮。
从二楼到一楼本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可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在焦急的等待中,电梯门终于开打,我急忙冲出电梯,向着一楼大门口跑去。
然而,当我跑到一半的时候,我不禁冷汗直流,因为映入我眼帘根本不是一楼的大门,而是一扇明晃晃的玻璃幕墙,上面三原色交叉的色调证明,这里还是二楼。
难道是我刚才太紧张,忘记按按钮了?恩,想必是这样的。
我重新返回电梯,在进去之前,我还特意回女卫生间看了一眼,五扇厕所门全部敞开,玻璃幕墙上的字迹仍在,只不过因为流淌的原因,已经看不清是什么字。
这足以证明,我刚才确实是在电梯里面呆过的。
重新返回电梯后,在按下一楼的按钮时,我特意掐了一下胳膊,证明我确实按过一楼得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