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萱对照片上的人并不吃惊,因为她就是早上那个脑子有些毛病被她修理得够呛的那个女人。
“又换了一个,你们说他老婆到底知不知道他这样?”有人问道。
“她肯定知道,她老婆也不傻,能不看这些新闻吗?”江月萱非常肯定地说道。
她就是他老婆,怎么会不知道?
“那他的老婆能不难过?也不管他?”
她难过吗?
她管得了吗?
江月萱问自己。
不知道!
反正那个女人找上门,还先动手打她,让她很气愤!
那个不是装的。
“要是我老公这样,我非拿着剪子把他的蛋蛋剪碎不可。”
说这话的是泌尿外科的护士长。
人们也都相信,她是绝对可以做出这样事的人。
偏偏地,人家的老公把她当成宝一样地对待,夫妻二十多年,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叫她宝贝,而且是在公开的场合。
护士长在家从来不做饭,不刷碗,不洗衣服。
人家老公说,她的手漂亮,做这样的事情会让手变粗糙了。
江月萱大声称赞:“好主意!”
这个可以对周宇墨说一说,很想知道他听完这句话之后的表情会是什么样。
护士长拍了江月萱一下:“你在那里叫什么好?不过我得提醒你,你们夫妻两地生活,你一年都不回家两趟,小心他在外面养女人。”
“我长得这么漂亮,他上哪里去找比我漂亮的女人?”江月萱很笃定。
“漂亮又能怎样?感情上的事不光是脸蛋的事,你们以为那些被包养的小三们都比原配老婆漂亮?”说话的是年纪中年的一个女大夫,面对一帮年龄都没有过三十岁的这些人,她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