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还想繼续往下说,但办公室的外面有人在敲门。老头起身去过去,隐约中。我们能透过镜头看到门外的人穿着绿色的军装。和绿军装的男人简单的说了一会兒,老头立马跑回了电脑前。
跑回来的太急,老头差点撞倒桌子上放着的摄像头。老頭扶了下眼镜,他紧张的问:“乐乐,听说你们实验室沦陷了?”
我看着林寒,吱吱呜呜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倒是姜雨辰给我使了個眼色,示意我照实讲便可。
“对,沦陷有一段时间了。”我捏着嗓子,粗着声音往下撒谎。“有一个博士在研究过程中变异了,所以”呆刚吉技。
陈乐乐騙我们的话,我照搬照抄的讲给老头听。我說完之后,老头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这么说,这么说我儿子也死了?”
我掀开百叶窗往外面看了一眼,丧尸猛的撞在了玻璃上。也不知道哪个是老头的儿子,我只能含糊的回答他:“对办公室里的人除了我,都死掉了。”
老头趴在办公桌上,哭的起不来身。
门外穿绿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从老头身上拿过麦克风,问:“女士您好。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可以的。”镜头里的男人有些眼熟,但是在哪里见过我却想不起来,“您说,我在听。”
把椅子让给军装男。老头去办公室后面哭。军装男道了声谢,说:“从半个月前。我们就一直没联系上你们试验所的部队。因为只有您这台电脑的联网是正常的,所以是您告诉我们一切进展顺利。一周前,我们从办公室里的摄像镜头看您并不在办公室里请问,您所在的试验所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个”
“您究竟是谁?请您表露身份。”
谎话被拆穿,我脸臊的发烫。我无助的看着林寒,林寒把我的话接过去:“我们不是试验所里的人员。我们只是普通人,是平民。”
“请您表露身份。”军装男重复着自己刚才的话。
林寒看了看我们三个,男人用力的摇着头不让林寒往下说。林寒沉吟片刻,道:“我们是从城逃出来的,在城泄洪之前跑了出来。大概在一周之前,陈乐乐假装试验所里的病患上了山,我们收留了她,照顾了她但她却想办法骗我们来了试验所。”
“我们有一个同伴被陈乐乐注射了药物,他现在已经发生了变异。”林寒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在办公室里还有我们四个人,我们四个都没有感染病毒我们这里没有水,没有吃的,没有物资我们快,活不下去了。”
听林寒说我们是从城跑出来的,军装男的表情稍微有些不一样。但他脸上表情变的很快,立马又变的风平浪静。等林寒说完之后,军装男这才点点头,道:“你们那里的情况,我会跟上级反应的。因为目前我们这里也要撤离,所以你们等我们的消息吧!估计上级做完批示后,会派人去接应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