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让你们尝到点苦头,也算是解了我心头的那点狠!
我随手在键盘上按下了“1456”,点击确认,门开了!
袁子行呆了,梅瑜洁也呆了,即刻,身后就传来了她的辱骂:“夏晴你就是故意的!你故意让我们娘俩进不去屋!你真以为你和我儿子结婚了,就能当家做主了?你这个臭婊子!”
她起身就要来打我,这一次却被袁子行拦住,“妈!别闹了!她只是忘了而已!这不是提早回来开门了吗!”
梅瑜洁不算完,拉着我就往一边推,“她忘了?她是谁啊,她可是让腾柯神魂颠倒过的人啊!你信她是无意忘记?儿子你怎么那么傻!”
袁子行没说话,叹气拉开了家门,只是一进屋,他就看到了我立在玄关处的行李箱,那是梅瑜洁的行李箱,明晃晃的放在了那!
他回头,不解:“夏晴,我妈的行李,怎么放在这了?”
我耸肩,假装无辜,“我以为伯母要住院很长时间,就帮她把东西收拾了!谁知道她会回家调养”
身后的梅瑜洁插嘴,“我看你就是想让我滚出这个家!你别做梦了,这是我儿子的家,最多余的那个人是你!”
我没反驳,拖鞋进了屋,梅瑜洁紧随其后,别开我的身子就往洗漱间里走,看样子是在外面憋了很久了,一直都没地方解手!
袁子行拉着行李箱就往屋里推,并没有让梅瑜洁离开的意思,“咱妈这几天都会在家休息,医院她住不惯,只能来我这!”
我看着洗漱间的门已经关合,就随手拿起衣柜旁的充电器,装进包包里,走到了他的身后,双手很妩媚的绕过他的腰身,小声道:“老公,那我今晚出去住吧!虽然今天是我回家的第一天,但是你妈的性格你也知道,我俩一共处,就会出事!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我去谭馨那住几晚,你好好照顾母亲,好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温柔,尽管心里已经呕吐了无数次,但还是忍了过来!
身子就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双手也在他的胸前来回的揉动。
我想我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贱过!实在是贱到连我自己都想抽自己!
袁子行自然是受不了,本来他就好色,这么一模,他就更把持不住了!趁着他身体有反应之前,我急忙收了手,转身就往门口离去。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搂在怀中,恨不得把我揉进他的身子里去!
“别走,就忍两天好吗?两天之后,我就把我妈送出去!”
我摇头,脸蛋埋在他的颈窝里,“不要我实在不想因为她和你闹矛盾了,老公!”
袁子行进退为难,加上我一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
他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轻轻推开我,妥协道:“好吧,我现在给袁语昕打电话,让她来接我妈走!可以吗宝贝?”
我点头,无尽微笑:“老公你真好!”
袁子行转身进了书房,背着梅瑜洁开始给袁语昕打电话,而我来来回回的在身上抓挠,恨不得将袁子行碰过的地方,统统都消一遍毒!实在是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等着袁子行从书房出来,他推着我上了楼,揽着我的腰说道:“你去楼上洗漱休息,我一会儿就把我妈安置走,然后上楼找你!乖!”讨上妖弟。
“恩,那我在卧室等你!”我抚了一把他的脸,然后慢悠悠的上了楼,真恨不得在手里握了一把倒刺,割的他面目全非才是!
进了二楼的洗漱间,我先卸了妆,把自己洗干净以后,去了卧房,随手将门反锁,直接进了被窝。
我压根就没想让袁子行占我便宜,他心里想的什么我最清楚不过了!这辈子都别想!
仰在被窝里,手机就来了腾柯的电话,本来是不打算接的,但也不知是哪股力量,鬼使神差的,我竟然接通了
那边的他好像是刚到家,有关门的声音。
“躺下了吗?自己一个房间?”他问。
我说:“你怎么知道?万一我和我老公一个被窝呢?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他笑了笑,“猜到你不会!所以才敢打!”
我在这边顿了好长时间,莫名其妙的,觉得我和腾柯现在特别像是在偷情,怪怪的!
我说道:“所以你给我打电话,只是为了验证我是否有和袁子行同床吗?”
他倒是不掩饰,回答的干脆利落:“对啊!难不成是给你唱催眠曲?”
“切”我继续道:“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了!晚安吧!”
“等等”
“又有什么事?”
“你把手机开着!就保持通话状态,怕没电,就把充电器接上!”
我惊悚,“你要干嘛?”
“监督你啊!如果你有什么危险了,也可以冲着电话喊,我第一时间到”
“啊?噗我能有什么危险不过你不怕电话被冲爆啊!”
“离远点不就好了么!行了,我去冲澡了,你要是累了就睡,但是电话不能挂!还有,上次你还我的那二十万,我已经打回你账户里了,你的债,早就还清了!”
“啊?你喂?”
我这边刚要质问,那头就没了动静,安安静静的,甚至能听到屋子里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即时,手机后台就显示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的账户金额二十万整,备注里也有字,长长的一行:馄饨味道不错,二十万够你请我吃一辈子了。
说实话,看到这里,心里还是不免暖了一下。
二十万,可以吃好几辈子了!
我将电话插上了充电器,继续侧身躺在床中央,耳畔仔细聆听腾柯那边的动静,有浴室的水流声,也有偶尔的开门声,好像只要一闭眼,他就在我的周围一般,很亲近,触手可及!
可是一睁眼,这一切又都变了!
忽然,窗外楼下闪起了车灯的光亮,我猜是袁语昕来了,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拉开窗帘,看着楼下的举动。
一楼大厅里传来了嘶吼声,一听就是梅瑜洁的,无非就是在骂我是婊子,骂我故意坑害她,我心想不过是让你出去住而已,有必要这么狰狞吗!
我回到床上,不去理会楼下有多糟乱,反正她都是要走的,也不枉费我给她收拾了那么久的行李!只要我不下楼,也就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而床边的柜台上,电话那头的腾柯应该是刚刚洗漱完,“睡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