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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沐晨冷笑着看着对面的兰迪。
“二十万美元?别开玩笑了兰迪,你这瓷瓶不值这个价。”
金沐晨当然不愿意花二十万买下这只瓷瓶,倒不是这只瓷瓶不够好,而是如果他真的同意了兰迪的报价的话,他会面临两个问题。
一个是他能从这只瓷瓶上获得的利润,要知道去年在国内的嘉德秋拍上,拍出去一只雍正官窑的冰蓝梅瓶,也就拍了二百四十万,而那只冰蓝梅瓶无论是从做工,还是器型上,可都要比这只仕女瓶好上一筹不止。
如果给这两件瓷器评分的话,那只冰蓝梅瓶绝对能得到一百分,而这只仕女瓶,也就能得八十分。
别小看了这二十分的评价,就是这样的差距,就能让这件瓷器在上拍的时候,最终成交价比那只冰蓝梅瓶低上不少。
那只瓷瓶能拍出二百四十万的价格,而这只仕女瓶按照金沐晨的估计,也就能拍个一百八十万撑死。
如果在刨除把这只瓷瓶运回国内的费用,以及税费,和拍卖公司扣除的返点,他能够得到的利润将低的可怜。
甚至搞不好还有可能会赔本,所以他绝对不能接受这个价格。
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这桌面上的好东西可不止这一只瓷瓶,如果这只瓷瓶他接受了兰迪的报价,那么接下来的那些东西呢?
难不成还每次都要按照他的报价来收购?那样一来还有什么掏老宅子的乐趣?
所以金沐晨知道,这次收购,绝对不能被兰迪牵着鼻子走!
“怎么不值这个价?我告诉你,咱们朋友归朋友,但是生意归生意,你们别以为我不懂就想骗我,这些古董都是又来头的真货,我虽然没找古董公司鉴定过,但是我也找过一些懂行的专家咨询过,所以金先生,如果你要是真心想买的话,那么我觉得我的出价,就正合适。”
这时候的兰迪可一点没有酒吧里遇上的那个败家子的颓废气质,反而变得强势了起来,完全没了昨天那摇尾乞怜的狗样。
金沐晨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在扭头看了一眼海伦,这家伙正端着咖啡,饶有兴趣的看着讨价还价的他们俩,显然没有插话进来的意思。
“好吧,兰迪,咱们先不说报价,你让我先看看其他的东西在说,怎么样?”
金沐晨脑子转的飞快,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一个想法,兰迪一看他没有坚持砍价,也就不再拢暇勾蠹业氖奔涠纪羝鹊模贤纷涌删腿桓錾衔纾媸倍加锌赡芑乩础
金沐晨往下继续挑着看,又从桌面上拿起来一只浅绛彩双桃洗,这是一只大号的米点山水的笔洗。
和普通的笔洗不同,这个笔洗个头非常大,双桃形,浅绛彩,包浆饱满,没有瑕疵,看着就非常漂亮。
笔洗的一侧是典型的米氏山水风格的画作,水墨相结合的破墨山水,施用色彩也仅限于色墨结合的淡色晕染,非常有传统的重色青绿山水画的味道,看起来非常的有韵味。
而另外一侧则是钟鼎篆文,虽然看不懂写的是什么,但是金沐晨知道这肯定是出自名家手笔,因为这只笔洗一上手,他就能够看到这笔洗所显露出来的晕晕华光。
这绝对是一只好东西,甚至比起那只仕女瓶也不遑多让。
他心里已经有了定计,不过却也没多出声。
在之后又拿起了另外一边的一只孔雀绿釉双兽耳大号汉方尊,这只方尊器型很大,论个头可能要比那只仕女瓶还要大。
而且釉色浑厚,包浆圆润,器型优美,通身的蛤蜊光,在配上那瓶身两侧的做工惟妙惟肖的双兽,瓶身若隐若现的绿光,金沐晨一看就知道这只绝对算得上是一只大开门的好东西。
而且年头应该是乾隆年间的,不一定是官窑,但是肯定也是民窑的精品,这样的东西,拿回去拍个几十万,肯定不成问题。
放下这只方尊,金沐晨有看了看其他的东西,多是一只玉雕,玉佩,做工都很漂亮,一看也都是上品,不过材料有的一般,有的是非常好的羊脂白玉。
也都能划归到古董的范畴,反正核算下来的话,他心里已经大概对这些宝贝有了一定的估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