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份的占有欲最可怕,进步一没资格,退一步又不舍得,就连吃个醋都名不正言不顺。 盛祁宴把伤腿放到地面,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任由疼痛从腿蔓延至全身,他痛到脚背抽搐依旧一言不发,还跟温然相谈甚欢。 反倒是温执回复完秘书的消息抬头看了他一眼,总觉得男生眼熟,他摩挲着手机息屏键,状似不经意的问:“盛先生很出名?” 对于温绥手下的悦华娱乐温执了解并不多,更别说有什么艺人,他对盛祁宴眼熟,只能代表对方国民度很高,而他肯定在哪见过对方或者对方的代言。 盛祁宴一愣,随即摇摇头,“没有,都是虚名。” 温执指尖点在眼镜边边上,眸子微微眯起,一副我才不信的脸色。 除非记忆出现偏差,否则他不可能记错。 他抿唇认真思索着,手机叮咚一声提醒他有新信息,他划开屏幕,就见秘书发来一张照片,照片里拍的是他办公桌面。 他刚让秘书找东西,秘书找不到直接发照片来问他在哪。 温执点开大图,正想把漫画位置圈住来,余光却猛地停顿在某处,他连忙画好圈把图片给秘书转发过去:“你把漫画挪开,看看下面那本东西是什么,拍来我看看。” 秘书照做,不多时一张照片送到。 温执瞳孔瞠大两分,挺诧异的扬眉。 温然接完水恰好坐到他身边,瞥见他手机屏幕,轻咦一声:“这不是前不久岁岁送给我的杂志,你也有?嗯?这个封面,盛先生?” 去年十二月底,最后一期刊,主编蒙丽莎女士在来华国参加朋友生辰宴时,邀请了当时在国内声名鹊起的盛祁宴拍摄大封。 当月杂志销量突破新高,同时证明了盛祁宴的商业价值,代言跟商务资源接到手软。 蒙丽莎高兴得合不拢嘴,当天晚上就打电话给温绥约了下一次合作,并提议要将最新版杂志送给她,温绥委婉拒绝了。 但姚千调在旁边记得清楚,她才挂断蒙丽莎电话没多久,就吩咐自己去买杂志,五十本,全报销。 结果买完又觉得多,让姚千调给亲戚朋友都邮寄一本。 “难怪,我刚看见盛先生觉得眼熟,”温然把嫩牛肉放进辣锅里,烟雾升腾有些迷眼睛,他闭了闭眼,仔细去看温绥,“眼睛颜色挺浅,我当时还跟你提了一嘴,你还记得吗?” 忙碌一小时鸳鸯锅底完成,五人坐一桌边吃边聊天,公寓难得热闹,氛围正好,温然说话就没拘着。 温绥喝了口汤,慢条斯理地:“不记得了。” 天天事那么多,哪有空去记那么点微不足道的一句话。 温然点点头,没纠结这个话题,他继续下菜,顺便跟温执聊公司的最近的合作,偶尔和姚千调说两句。 三人根本没发现,在桌布半掩的桌下,两条长度不一肤色却有些相同的腿纠缠在一起。 盛祁宴甚至还能感受到对方刻意而露骨的在他小腿撩拨,隐隐有向大腿延伸的迹象,他端碗的手颤了颤,而后把碗搁下,却不小心碰掉筷子,滚动一圈掉落在地。 温执顿时转过头,“盛先生?” 盛祁宴努力忽视腿上的动静,轻笑一声,故作淡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