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绥前段时间喜欢上骨节戒这种小饰品,银的白的,总之什么奇形怪状的戒指只要戴在她纤细白嫩的手上都好看。 盛祁宴昨晚拍完戏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市,趁着还有时间,就赶去品牌店取自己半个月前定制的两枚戒指。 想着今天正好送给她。 复古丝绒的黑盒子打开,两枚白金蛇骨满钻戒指静静躺在纯白绒布上,黑与白的交织对比,衬托着蛇的野性和魅力。 盛祁宴握着她细瘦的手腕,将其中一枚戒指拿起来,对准她的指尖,即将套进去的时候,手却控制不住的微微发颤。 温绥往回缩了下,他倏地收紧力道。 在她来不及反应前,就把戒指笨拙而不容抗拒的套在她食指上,同时俯身上前,扣住她的肩膀吻了上去。 他毫无技巧可言的咬着她的嘴唇,恶劣的,野蛮的,疯狂的咬着她。 一条腿横进她双腿间,压着她挣扎往后躲的动作,他单手扯掉自己的衬衣,崩坏了两个扣子,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地上,弹跳着不知飞到哪个角落。 “唔!” 温绥两道秀眉拧紧,嘴唇刺痛,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他像是丧失意识的兽,只知道啃咬属于自己的猎物。 她再好的性子都被他激出两分脾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咬回去,睁圆了眼睛去看他的反应,却见他连眉梢都不动一下。 那双清澈透亮的眸子带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紧锁住她的目光,他机械重复的啃噬着她的唇,到最后温绥甚至分不清两人口中的血到底哪些才是对方的。 直到盛祁宴摸上她连衣裙领口。 薄薄的布料经不起他摧残,发出撕拉的声响,在他手中撕开成两半,随后被他用力扯大。 盛祁宴终于放过她,转头去攻那片细嫩冷白的肌肤,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缠绵的痕迹。 他把她禁锢在身下,或轻或重的吻着她的颈侧。 温绥得以片刻喘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绷紧了身体,两手插着盛祁宴短硬的头发里,绵软无力地挣扎,“盛祁宴。” 一声,没有回答。 “祁宴?” 第二声,他动作顿了顿。 温绥仰头眼神迷离地看向天花板,头顶的光照得她眼前刺白,不舒服地眯了眯眼,她抚摸着他的脖子,柔声开口:“阿宴。” 盛祁宴浑身一颤,从她身前抬头,眼神很复杂,声音被情绪压得又低又哑:“别叫我。”他怕他真的忍不住。 她像给小动物顺毛似的来回揉着他的后颈,勾着嘴角笑得温柔,“好,我不叫你,那我们好好聊可以吗?” 盛祁宴最烦就是她这幅一脸无所谓,对待谁都像宠物的样子。 他固执甚至偏执的冷声拒绝:“不要。” 温绥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 盛祁宴皱眉看着她,“怎么样都可以吗?”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 他细长眼睫微微低敛,似在认真思索着,下颌却绷得冷硬,良久,他才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到脸周,嗓音比刚才还哑,“我喜欢你。” 温绥一愣。 说实话,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表白。 也不是第一次被盛祁宴表白,但这次,他好像格外认真,略低的声音下潜藏着小心翼翼的等待。 换做任何一个粉丝在这,面对这么深情又迷恋的表白,可能当场就答应了。 温绥却轻柔摩挲着他眼尾,勾起嘴角慢慢漾开一个笑,说:“可我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