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又不是第一次来,有什么好害羞的。当初不也是抱了我么?”鸳鸯心情忽然很好,想逗逗他。
“啊姑娘请珍重。”
说着,云山犹如那日被吓了一般,逃离出窗。
“唉。”鸳鸯叹了一口气,却不知为何。
云山魔怔了一半回到了贺兰府,手中的东西掉了一样。
贺兰勋皱着眉头检查着,但是在看见这样的云山又不知道怎样说。
锦丰则是一脸坏笑,来到云山的面前使劲的闻了一闻,陶醉的说道。
“我这满鼻子都是脂粉香味,原来我们家的木头开了窍,什么时候偷懒去找女人去了。
哎?看着你这呆瓜的样子,倒是能猜出那女子不俗。跟我说说是谁家的女子,偷了你的心?”
“倒是不错。不不不不不。”
差点就上了套,云山赶紧正经回来。
他对着贺兰勋重重跪下说道:“公子,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云山不得不做好,却没想到东西丢了一半,云山再去准备。公子可打罚,但是别问什么事情好吗?”
看着云山凝重的样子,贺兰勋也是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突发原因,况且他要的也不是那么急。
“既然是私事的话大可不必说,至于这东西你还真的要再辛苦一趟,今天晚上我要交到他人的手上。”贺兰勋不紧不慢的说道。
“公子你一点都不想知道吗?”
锦丰的脸苦了下来,看着公子竟然有几分怨念,对于这样的木头,他真的是很好奇。
“锦丰,我记得你最近爱吃油炸。火气旺盛,我来给你扎一针。”贺兰勋回头看向锦丰。
听到这样的声音锦丰立刻噤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公子竟然喜欢起银针,没事的时候就会拿自己试验。
下去的针哦唉,那叫一个痛。偶尔酸麻肿痛对了位置,可是因为自己多了一句话。另一个针就扎在自己的麻穴上。三天。整整三天,他都不能说话,身子也不能下床。
“公子。小的还有很多活要做先离开了。”找着借口,锦丰快速离开,一刻不想多待。
“云山,你也退下吧。”说着贺兰勋就坐在了桌子面前。拿出未看完的布阵之法的书,认真看起。
竖日。素宛已经早早的起来了,换上粉紫色的裙子,为了显得自己精神一些,素宛微微施了脂粉。
她知道。她是第一次回到所谓的家,对于那样的环境很陌生,对于“她”的第一面要打扮的得体、隆重才能有好的印象。
林霄认真的准备了很多东西。看的几个房的姨娘眼花缭乱,可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准备了再多都没用,随时都要被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