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万!十年牢狱生活!
像两座大山重重地压在我心口。
再三思量后,我还是选择想办法弄六十万赔给曹作龙,因为我坚信,凭我的本事,十年赚个六百万,六千万,甚至六个亿也不在话下,我不想把自己最黄金的十年时光埋葬在惴惴不安地考虑是否该弯下腰拾捡香皂的恐怖场所。
现在,我可能融到资的有三个渠道。
一、方帆影,这次我也算帮了她一个忙,她愿意给我三十万,如果我向她再借三十万的话,我想不是没有可能。问题是,我将来准备娶她为妻,我不想因为向她借钱而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个吃软饭的,这会让我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即便是我将来腰缠万贯,所以这个渠道不能使用。
二、罗杰,这个古里古怪的家伙主动提出帮我解决这件事,如果我找他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接下来的问题,他要我去瑞士,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掩饰是把我当成小白鼠的诉求,我不想为了区区的六十万丢了命或者身上少了什么零件。
三、朱海和何新,这两货是我大学时甚至到现在的主要融资渠道。
这两货都是“二代”,朱海的爸爸朱世杰是滨海市有名的地产商,非常有钱,朱海的妈妈因为他在外边乱插彩旗而和他离了婚,朱海因为这件事一直和父亲关系紧张。朱世杰多次想和这个唯一的儿子修好关系,朱海大学毕业后,曾多次找他希望朱海能到他公司工作,可是朱海这个“二货”都冷漠地拒绝了。
现在朱海在滨海大学门外开了一家可以看漫画的书的咖啡店,生意很一般。
何新的爸爸是滨海市税务局的大人物,本来何新大学毕业后打算把他弄进税务局,让他端上金碗,可是何新这个“二货”说要凭自己的本事打天下,拒绝了老爸的安排,应聘进了一家银行揽储,整个忙得跟个地老鼠似的。
我们三个之所以能成为死党,就是因为我非常喜欢这两个“二货”不吃嗟来之食的可贵精神,是个纯爷们。
我斟酌再三,觉得只有从朱海和何新这个渠道融资了。
下午四点多,我分别给这两个“二货”打电话,约他们晚上七点到“源源烧烤店”叙旧。
公司五点半下班,我没有可去的地方,只好步行去了“源源烧烤店”。
我到“源源烧烤店”时,见店内的客人不多,源源妈和老古在柜台里小声地争论着什么。
老古是源源妈相好的,是个古玩店的老板,五十多岁,一脸的贼相。这个烧烤店是老古出资开的,他应该是这家店的真正老板。
老古和源源妈好了有四五年了,源源妈几次向他提出结婚的要求,老古不知什么原因就是不同意,两人就这么没名没份地住在一起。
源源和老古很不对盘,两人经常吵架,所以源源不和他们住在一起而是住在“源源烧烤店”楼上的一间屋子里。
源源妈见我进来,指了指后厨,“源源在后面呢。”
我来到后厨,见源源正蹲在地上很费力地在洗一大盆马上要用的海鲜。
源源今天穿的是一条把她滚圆、丰满的臀部轮廓完全展示出来的低腰七分牛仔裤,她蹲在地上,一小片丰腴、白嫩的臀坦露在外边,中间还有一条幽深、诱人的沟儿。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宝贝儿,都走光了。”
她吓了一跳,嗔了我一眼,“我干活儿呢,别闹!”
我指指她露出来的一小片臀部,“真走光了。”
她忙站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扎撒着戴着胶皮手套的一双手,“这裤子好看是好看就是就是麻烦,你帮我提一下。”
我上前替她提了提裤腰,接着双手一把搂住她的腰,然后慢慢往上
源源用弹性十足的臀部轻轻地撞了我前面一下,“别闹,别闹,干活儿呢。”
看我还不死心,她就让我摸了几下,然后,“好了,摸几下得了,晚上我去你家,让你随便”说了半句,觉得有些不妥,害羞地哧哧地笑了一下,又蹲下来干活儿。
我从旁边的灶台上找了一副胶皮手套,帮着她洗海鲜。
她美美地瞅了一眼,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往门口看了看,然后向我这边凑了凑,小声地说:“我这个月都过四天了,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