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和老画师说好了,由我来招揽生意,五五分成。
这老画师大概看生意来了,后悔了。
我回头看着老画师。
果然,老画师小心地跟我说,要把原来说好的五五分成,改成三七。
我去!还能讲点信用不?
我和老画师据理力争。
老画师寸步不让。
我看见客人越来越多,只好同意了老画师的新分成要求。
虽说我很不服气,可是在人屋檐下,不能不低头,要是在我们可爱的祖国遇上这种事,我一定要跟他说道说道不可。
这里毕竟是从头到脚都流着血和肮脏东西的资本主义,另外,我也知道今天晚上我和方帆影吃的住花费就指着老画师的这些工具了。
还好,我的画技不错,画了一个又一个,那些可爱的美国姑娘排着队等着我给她们画。
画了一晚上,客人们才慢慢散去。
我我和老画师数了一下我们的收入,然后按三七的比例分了。我分了九十五美元。
在我们和老画师分手作别时,方帆影问老画师刚才我给她画的那幅画像可不可以送给她,老画师看了我一眼,痛快地点点头,并和我约好明晚再来合作。
我拿着钱喜孜孜地对方帆影说。“走,我们找个地方吃点东西云。”
我们俩个来到附近的一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两个汉堡两根香肠和两瓶水,边走边吃。
走着走着,我忽然感觉背后好象有人跟着我们两个,我回头看时,却一个人也没有,我怕吓到方帆影并没有对方帆影说。
方帆影见他疑疑惑惑的样子,不由得问:“你怎么啦?”
我故作轻松地对她说:“我想看看附近有没有一家象样的旅馆,我们两个也不能就这样走到天亮吧?”
走了四五条待,我们终于找到一家小旅馆,一打听价,五十美元,还是单人间。我跟人家砍价,人家白了我一眼,不理我。
我回头看了满脸憔悴的方帆影一眼,点点头,数了五十美元递给那人。
“先生,五十美元是一个人的。”那人看了我身后的方帆影一眼,对我说。
“我们只要一个房间。”
“不可以。”那人看了我的余下来的钱,摇了摇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剩下的所有钱全部给了他。
他人不动声色地收起了钱,拿给我一个房卡,说了句,“往里走第三个房间就是了。”
我们两个沿着窄窄的通道向里面走。
这的确是个单人房间,除了一张窄窄的床,剩下不到两平方米的地方,值得庆幸的是竟然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还有淋浴喷头。
我们两相互看了一眼,我说:“上帝保佑,竟然还能洗上个澡,真是太幸运了。”
方帆影有些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说:“你去先洗个澡。”
方帆影看了他一眼,没有动。
我苦笑了一下,“放心,我不会偷看你的。”
方帆影仰起头,“晚上怎么睡呀?”
我指指床,“床上睡呀。”
“我不能跟你睡在一起。”
“大小姐,你不会是让睡到地上吧?”
“我睡在地上好了。”方帆影说。
“这怎么行,你看只有一套卧具。你放心好了,我会很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