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因为买“闲”的少,买“庄”的多,一个下了大注的买“闲”的一下赢了不少钱,他大声地叫了一声。
几个正四处找赌台的赌客听到他叫,凑过来看。
接下来,开的又是“闲”,我还是没买,只是看着。
接着,一连开了十几把“闲”。慢慢的几乎所有的赌客都买“闲”,也赢了不少钱。
新一局开始了,荷官发牌,几乎所有的人都兴致勃勃地买“闲”,一大堆的筹码摆在“闲”区。
我仔细盯了荷官手里的牌,转脸看了站在我身边有些紧张地看着牌面的方帆影一眼,用手指点了点我左腮,“宝贝,亲我一下。”
她先是一怔,接着像小鸟一样轻轻地在我脸上啄一了下。
我把手头上所有的筹码全部买“庄”。
其他的赌客们见我买“庄”,都像看傻瓜一样的对着我讪笑。
方帆影小声地提醒我,“江湖,连开这么多把闲了,你买庄?”
我胸有成竹地对好一笑,“你没听说过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的古话吗?现在好运气到咱们俩这边来了。”
荷官开了牌,果然是“庄”。
我几乎赢了赌台上所有赌客的钱。
就在我高高兴兴地收拾筹码时,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眼影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再抬头找时,那个人影儿却不见了。
方帆影问我:“你找什么?”
我笑着说:“我再找幸运女神。”
新一局开始了,荷官发牌,我紧盯着她手中的牌。
其它的赌客们又大多是买“闲”,这一次,我还是买“庄”。
又是我赢了。
接下来,我一连大赢了五六把,那个荷官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赌客们也开始跟着我押,我押什么他们押什么。
我决定见好就收。
因为我知道,人家赌场的才是大庄家,他们是不会允许有人赢得太多的。或者我的头上正有几个摄像头要观察和监视着我呢。
新一局开始了,荷官这次特特地盯着我的脸。
我对她知了笑,拿起一个二十美元的筹码扔给她,然后拉着方帆影离开了这个赌台。
方帆影似乎有些不甘心,小声地说:“你赌运正旺怎么不玩了呀?”
我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记得那个小品吗,薅羊毛咱们不能可着一只羊呀。走,咱们别地方赌去,一样赢钱。”
接着,我带着方帆影又来到其它的赌台赌,由于我“透视术”的作用,我们无论玩什么都赢钱,没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已经赢了大概七万多美元。
为了不惹麻烦,有几次,我也故意小小地输了几把。
等到我们赢到十万美元左右的时候,两个身着西装的大汉走到我身后,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声地说:“先生,可以来一下吗?”
我扭过头看了他们俩一眼,他们应该是赌场内部的工作人员,他们应该是看出了我反常的赢钱法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们俩几眼,用英语问:“用什么事吗?”
两人中的一个冷漠地指了指前面,“请你们到休息去一下,我们有事要跟您说。”
方帆影紧张地看着他俩。
我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腰,“别怕,没事儿的,这里是赌场,讲规矩的,他们不会乱来的,你在这儿等着我。”
说着我就要跟着那两个人去他们说的那个小休息室。
但是这两个人指了指方帆影,“对不起,这位女士也要跟我们去一下。”
我有些不爽,问道:“有这个必要吗?”
两人一齐点头,“非常有必要。”
我刚要跟他们理论,方帆影说:“江湖,别惹事,我跟他们去就是了。”
两个人把我和方帆影带到一个小休息室。
休息室里站着两个手里拿着仪器的一对男女。
那个女人很客气也很委婉地跟我说他们赌场怀疑我抽老千,要对我进行检查。
我无所谓地举起了双手,让那个男人用仪器查我的身体,那个女的也用仪器查了方帆影。
结果什么也没查到。
两个对视了一下,一脸的狐疑。
我笑着看着他们。
两人又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女的点了一下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约有一千美元模样的钞票,递给我,然后跟我说希望我不要在这个赌场赌了。
一般来说,在世界各大赌场里,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如果遇到赌术高手来卷钱,如果对方赢得太多,他们一般都会把赌客请进赌场的办公室里,送上一笔钱,请他走人。
我当然知道这个规矩,可是我受不了的是这个男人递钱给我时的眼神,那眼神好像是在施舍我似的。
我看了他手中的那大约一千美元,用英语问他,“你们就是这样待客的吗,刚才你们查也查过了,不是没查出什么吗,没查出来我就有资格在这里再玩下去吧?”说着,我拉起方帆影就要往外走。
刚才带我们进来的那两个人提前堵在门口,不让我们出去。
脸上的表情十分凶悍。
我看着他们,摇了摇头,按了一下太阳穴,寻找了一下“搏击术”的对话框,我要和他们斗一斗。
方帆影见我按太阳穴,大概知道我要跟他们动手,上前一把拉住我。
对方的那两名大汉误解了方帆影的意思,估计是看了太多的香港侠女片以为她是要和我一起动手,两个人拉开架势要和我们对打。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门一开,走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