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过往,身上伤痕无数的女骑士不由得想起了那些年,为了求学而走过的无数艰辛道路,怔怔出神,不知不觉间,手上力道便大了一分。
“我去!”
“对不起!”
希卡莉这一下有点狠,疼地沈凌峰背部立时躬起,背脊不经意间压上女骑士胸前,将那一团白兔压成肉饼状
“唉?刚才那是什么?”
沈凌峰以前是穷吊,重生以来也没时间享受过所谓的胸推,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膝膝盖!那是我的膝盖!”
希卡莉张张嘴,急中生智,脱口而出。
压抑着心中的极度羞愤,原本坚强到号称铁人且永不流泪的女骑士默默用手揩掉了眼角的泪花。
就在刚才,作为极其传统保守的女性,如此肌肤相亲,她一直坚守的底线贞操貌似已经没有了
如果现在希卡莉手上有把刀,说不定便怒气上涌,一刀捅死这男人算了!
“不对啊,你膝盖上难道长老茧么?怎么有东西顶到我的背了?”
“”
希卡莉低头看了眼所谓的“老茧”,额头顿时冒出一团黑线。
“有破绽!”
沈凌峰双眼一凝,返身一脚踢中希卡莉脚踝,伸手便是一招“猛虎掏心”!
一头青丝散落,希卡莉低头看着攀在自己胸口处的一只手,彼此沉默半响。
“女的”
“变态!”
女骑士嘴角一抽,一拳突然轰出,顿时浴室内荡起一阵惊涛骇浪!
“啪!”
希卡莉额角青筋暴起,低头沉默地推开浴室大门,捡起散了一地的盔甲,大步流星而去,只听得她的嘴中不停地碎碎念着:“去死!去死!你个人渣赶紧去死!”
浴室内,一道人影背脊朝上从水底慢慢浮起,静静地飘在水面上。
不多时,人影翻了一个身,只见池中青年顶着一个巨大的熊猫眼,飙着鼻血,嘴里不停地呢喃着:“好大好白”
慕容紫萦签署完一叠文件,放下笔,伸了下懒腰,将自己堪称完美的身体曲线展露无疑。
“咔擦!”
沈凌峰从浴室出来,穿好睡衣推门而入。
“你还没睡呀?”
“不是有个人说,等会儿要和我一起探讨文件的么?怎么一转眼,那个男人消失了那么长时间呢?”
“咳咳咳,那是个意外,对了,哪里有绷带和眼罩么?”
紫萦上前,看到那只黝黑的熊猫眼,噗嗤一笑,仔细检查了一番,从柜子里翻出小巧的医疗箱:“你怎么搞得?在自己的地盘里被人揍了?”
“我也在奇怪,城主府浴室里怎么突然蹦出个陌生女人?而且力气特别大,我一脚踢上去,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过来给我一拳,我居然被打蒙了”
“具体怎么回事?和我说说。”
沈凌峰将情况简单陈述了一下,并推断到:“这女人应该是自己人吧,否则我当时气绝,她该乘胜追击的。可我怎么不记得身边有这号强者?”
紫萦让沈凌峰安心坐太师椅上,用棉球醮了点药酒,俯身轻轻点在他熊猫眼周围,帮他消肿止痛。
一阵香风扑鼻,那是少女独有的特殊风情。
“你呀,就知足吧,要是我遇到这种情况,说不定真会杀了你哟。”
“你猜到那女人是谁了?”
紫萦起身,挽起淡色秀发,嘴角勾起一丝妩媚微笑,眼中波光流动:“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