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发生什么事?”张心月不知何时到了楼下,望着门口陈文欣消失的方向问:“少夫人这么急去哪儿?”
下人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她看见张心月后便一直低着头,听到问话一时之间不懂如何开口告诉她事实。
张心月不耐烦的皱眉,“哑巴吗?”
她这才拿过桌旁的报纸,递给张心月,“夫人,您您看这”
张心月接过,当看见上面的新闻时,冷静的脸变得有些骇人。
“少夫人看了这个就跑出去了”
“这儿没你的事,你去忙你的。”
“是。”下人不敢多言,赶紧小碎步离开现场,一边跑一边想,夫人实在太可怕了!
张心月拿着报纸噔噔噔的跑上楼敲付至远的房门:“至远!”
然而房里半天也没动静,张心月扭动门把推开进去,新房里,哪里有付至远的身影?他昨晚根本就没有回来!
张心月气得一口气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脸变成猪肝色,新婚夜他们两小口是在酒店度过的,然这报纸却说付至远新婚第二天大早就约会女人深情相拥!这过中含义,不明而喻!
她明明就叮咛过他!却还是闹出了这样的新闻!简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陈文欣驱着车稳稳当当的开在路上,副驾位上的电话一直在响,她睨了眼,是她婆婆张心月打来的,任由电话一遍一遍的响,她就是不接。
现在想到苏浅的下场,她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