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冗心急如焚的坐在车上,苏浅这傻乎乎的跟着付至远上去,让他感到事情十分不妙,老板那人又还不到,倘若发生了点什么,还真的不好说
就在他急的满头大汗时,厉傅白的车,在沥青路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刹车痕,刹车的声音响彻马路,“吱”
随后便看见他高大的身躯从车上蹿下,步伐大而急。
“老板。”韩冗迎上前,紧跟在身侧,“已经上去半小时。”
苏浅心如死灰的躺在沙发上,付至远的手,将她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见她挺尸一样,心下生怒,一手扳过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她没有反抗,安静的承受着他的怒气,唇瓣上传来的痛,有些麻木,甚至可以闻到一股血腥味,他的粗暴,将她的唇都磨破了,依旧不解恨。
事已至此,她没有退路,苏浅绝望的闭上眼。
付至远却不打算放过她,“睁开眼,看着我!”
苏浅不从,他的手探到她的大腿根部,用力一捏,苏浅惊得倏地瞪眼,下意识的伸手推他,“不要!”
就在此时,付至远将她的衬衫扣子一把扯开,胸前的红痕,鲜明刺目。苏浅发现他的眼神盯着自己,低头,看见那些痕迹,厉傅白清冷的脸在眼前放大,心口绞痛。
“苏浅,所以我说你贱!”
苏浅张口想要说话。
砰砰砰砰!!!
门口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像是要拆门似的。
付至远蹙眉,充耳不闻,打算继续他的事情,然而那边的声音吵得他心浮气躁,衣衫不整的从苏浅身上跳起来,起身拉开门。
苏浅忙胡乱的将衣服拉好,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厉傅白,一张脸,黑色跟黑板似的,双眼仿佛会吞人。
他的目光越过付至远,与她对视,时间宛如静止了一般。
“哥,你这是找我?”付至远察觉他的视线,语气有些喘,像是剧烈运动的后遗症,脸上带着些炫耀和挑衅。
厉傅白就站在门,将付至远视作透明,眼里只有苏浅。苏浅被他盯着发憷,手拽紧了自己的衣服,没由来的,有些无地自容,即使,她和付至远什么都没有发生。
厉傅白收回目光,盯着付至远,衣衫凌乱,他幽暗的眸光迸发着冷意,出声就带着威胁,“你碰了她?”
“有问题吗?”
两个男人,争锋相对。斤亩台扛。
苏浅总算是发现他们兄弟俩之间不同寻常的气氛,却猜不透他们为何明明是兄弟,却犹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厉傅白突然伸手一把揪住了付至远的衣领,甩手就是一拳揍在了付至远的脸上,付至远倒退了好几步,他便从门口迈了进来,径直走至苏浅的身材,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他看着她,话却是对付至远说的,“付至远,你跟我承诺过,拿不下西城政府项目,否则让出副总的位置,明天,你可以直接搬出副总办公室。”
面对他的倨傲狂妄,苏浅似乎早已习惯,可,他为何这般针对付至远?并且当着她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因为她?
“呵,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你也不要忘了。”付至远得知厉傅白和苏浅昨晚的事情以后,再面对厉傅白的时候,就无法继续忍耐了,只要想到苏浅躺在他身子的画面,他就嫉妒得发狂。
对于苏浅,他是又爱又恨!明明,明明他才是光明正大拥有她的人!
他已经忘记,当初,他是出于何种目的接近了苏浅,也忘记了,是他计划了让苏浅出现在婚礼上,为的就是让厉傅白发现她,是他亲手,砍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将她推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厉傅白揽住苏浅的肩膀,将她带进怀里,“我若让你往东,你就往不了西,付至远,这就是你动她的下场。”
韩冗听了自家老板的话,心底那一个敬佩,那一个仰慕!犹如滔滔江水!够霸气,勾男人!气场够大!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那么麻烦的给自己找事!
厉傅白带着苏浅经过他往门外走,付至远却出手钳住她的手腕,眼里有着警告,“苏浅,你确定要跟他走?”
厉傅白捏住他的手腕,轻轻一使劲,迫使他松手,将苏浅推出门口,“韩特助,联系厉夫人!”
付至远动作一顿,双手垂在身旁两侧,死死攥紧着双手。
然而韩冗的电话还没有拨出去,那边却响起了一道声音。
“我倒是要看下,什么样的女人让你兄弟俩都这般执着!”
厉傅白冷睨一眼,相反的,付至远望着来人,脸色一沉,忍着脾气叫:“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