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40. 酒会闹得什么鬼(2 / 2)大叔,我们不约首页

这个号肯定是他的私人号码,现在安安静静躺在她手机上,但是想蓝不准备去触碰它,想了想,她按下删除键。

扔了手机,她准备大睡一场。

忽然,手机响了,她给吓一跳,第一反应是他知道她删了她的号。

想蓝觉得自己给他吓傻了,忙拿起手机一看,是叶景明。

想蓝犹豫着要不要接。

对于叶景明,她实在不知道该感激还是反感。

他对她好,她知道,但是他的好虎头蛇尾,好心办的却不是好事。就拿上次那件事来说,他想让她认识李泉,却把她扔在那种地方不管,结果害她差点折在段公子那个变态手里,要不是叶崇劭

想蓝现在算是明白了,她上辈子肯定是欠了叶崇劭的钱偷了人家的老婆挖了人家的祖坟,否则这辈子怎么想法设想往他身边送,等人吃了喝了还要巴巴的谢主隆恩。

手机还在响,想蓝知道逃避不是个办法,她接起来轻轻说了句“喂”。

叶景明大概是松了口气:“想蓝,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想蓝嗤之以鼻:“景少也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

“想蓝,那天的事儿我对不住你,我不知道夜歌也会有抢劫的,幸亏你走的早要不也会受波及,不过我觉得还是姓段的仇家做的,寻常抢劫哪会把人伤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的?”

想蓝打断他:“你说谁昏迷不醒?”

“段泓盛呀,奥,就是段公子。”

想蓝久久没有说话,她没有忘记叶崇劭是怎么打段公子的,脑袋磕在大理石的洗手池上,一脚脚全是踹到要害,但是她也绝没想到会伤的这么严重,植物人和死人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想蓝,想蓝你在听吗?”叶景明听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吓着了。

那天,的确是他不对,当他想起还有一个她扔在夜歌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10点多,而且当晚夜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他一直没脸面对她。

“在的,景明,要是没事我先挂了。”想蓝没有精力和他歪缠,在她心里他不过是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等等,想蓝,我妈明天生日你能来吗?”景明的声音很软,仿佛小提琴上落下的那层轻柔月光,让人硬不下心肠来拒绝。

可是想蓝对他失望透底,当下想也不想的回复:“对不起,我明天有事。”

“想蓝,你”叶景明的声音中断,然后徐梅的声音传过来,原来这个电话他是在家里当着他妈的面儿打的。

想到这层,想蓝的厌恶又添了几分,不由的皱起眉。

“想蓝呀,明天是我的生日哎,你真的不打算赏伯母这个脸了吗?要是你不来我会很失望的。”徐梅一把年纪的人发起嗲来一点也不含糊,想蓝这才明白二十多年前她的“小甜甜”可不是浪得虚名。

想蓝低头看到手腕上的手链儿,忽然想起她还曾经送自己一个镯子。

要还给她是一方面,而且作为二十年前的影后她在娱乐圈儿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不去似乎太不给她面子,想蓝只好硬着头发答应下来:“好的,我去。”

“嗯,那明晚我让景明来接你。”徐梅甜滑的声音里带着轻笑,似一阵香风簌簌刮过心头。

想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可能男人都吃这一套吧,要不她也不能打败叶崇光正妻从小三上位。

想蓝也尽量愉快的回答:“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他肯定有点忙。”

“那怎么行,在家等着景明。”这时候叶景明把电话接过去,暖声说:“我去接你,你司机过年也要放假。”

挂了电话,想蓝百思不得其解,不是说星宸正在闹灵异事件吗?怎么看叶景明母子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念又想,也许该烦恼的是叶崇劭吧,毕竟他才是正主儿。

抛开脑子这些杂七杂八的,想蓝又要烦送礼的事儿,贵的她买不起便宜的估计徐梅也看不上,想来想去她想起有还有两支r的香水,当时是一个服装品牌商送的,香水也就那样了,但是瓶子非常精美,听说徐梅有收藏香水瓶子的爱好,不如就送这个。

第二天,想蓝换好衣服,等着叶景明。

开门的时候叶景明愣住了,想蓝穿着一件很保守的白色长袖礼服,只露出修长的脖颈,浑身上下除了耳朵上一对雏菊形状的耳环再别无装饰,一头黑发编成复杂的发辫然后花朵般盘在脑后,她婷婷袅袅的站在那里,就像一朵无声绽放的水莲花。

叶景明一直想不透他为什么会喜欢想蓝,比她美得比她性感的比她聪明的女孩他见多了。今天,他终于懂了,想蓝就是他心上的白月光,那么亮。

“傻站着干什么,我们走吧。”想蓝抓起大衣,微微的清香如丝般拂过叶景明鼻端,他心荡神摇,有点把持不住了。

想蓝看着他的样子不仅摇摇头,并没有太生气,可能是因为不再是少女了,她的心忽然咯噔一下,今晚叶崇劭会出现吗?

叶景明并没有觉察到她的异样,傻傻的看着她穿上大衣,爱情就是会让人变傻,傻得连她穿衣的样子都觉得像是世界上最美的舞蹈。

一路上叶景明难得沉默,有几次他想解释那晚的事,可是一接触到想蓝清澈的大眼睛,他就像被戳了一针的皮球,彻底没有勇气。

叶景明家的大别墅,灯火辉煌。

徐梅穿着宝蓝色晚礼服,手臂上挽着一条油光水滑的皮草披肩站在大厅中央,雍容华贵艳光四射。

见到想蓝和儿子进来,她一改刚才的矜贵傲气,笑着拉住想蓝的手,一幅拉拢的样子:“想蓝呀,你终于来了,要是没有你今晚这个18层的蛋糕也没法子吃了?”

想蓝压制住不舒服的感觉,笑着地上手里的礼物:“伯母,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

“哇,好漂亮。”徐梅也不知道是真惊讶还是装的,总之把想蓝的礼物大大夸赞了一番,周围捧马屁的贵妇名媛们也跟着品头论足,很快女人的声音盖过了细细乐声。

人太多,想蓝没法子还镯子,心里很着急,这时来了一个重要客人,徐梅和叶景明一起迎过去,想蓝趁机逃脱出女人的包围,却意外的看到了戚南枫。

戚南枫明显的也看到了她,却没有和她打招呼,反而快步躲闪。

“南枫。”想蓝心中无它,自然是叫住了她。

戚南风见躲不过,只要转过头一脸僵硬的笑容:“想蓝,你也在。”

“是呀,真高兴看到你,好久不见了,你最近怎么都不联系我?”想蓝轻轻抱住戚南枫,发自内心的欢喜。

“最近不是过年吗?有点忙,那你呢?怎么没回家过年?”

想蓝一愣,她以为戚南枫会和别人一样以为她那天回了马来,想蓝皱起眉,从那天的事情之后戚南枫一直没联系过自己,她不会因为自己把她带到那种地方受段公子的羞辱生气了吧?

想到这里想蓝压低声音说:“南枫,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戚南枫挑起眼尾,她的眼睛细长,化过妆后更显妩媚。

“当然是生气我那天把你带到那种地方去。”

戚南枫直直看着她,忽然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苏想蓝还是白璎珞,那天珞珞来找她,她们大吵了一架,珞珞也是这样无辜的看着她:“南枫,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心里升起一阵烦躁,戚南枫忽然恶意的说:“想蓝,说起来我还该感谢你呢,你不想知道那晚我离开夜歌后去哪儿了还谁在一起吗?”

“我”想蓝刚说了一个字,忽然手腕被叶景明抓住,他很用力甚至弄痛了她。

想蓝的话没说下去,她皱眉看着叶景明:“景明,放开,你弄痛我了。”

“想蓝,我妈妈找你有事。”叶景明顺势放开想蓝,同时冷冷的瞟了戚南枫一眼。

戚南枫一阵冷笑:“景少,这么急着带想蓝离开,是怕我说你的坏话?”

叶景明眉宇间寒霜笼罩:“我有什么坏话让你可说?”

“哼,多着来,只是不知道想蓝想听那一件?”

想蓝看两人又要掐,忙阻止:“景明,你不是说你妈妈要走我吗,我们走。南枫,一会儿再找你聊。”

戚南枫对想蓝说话,流光似的眼睛却瞟过叶景明:“好,我们一会儿见。”

叶景明顿时觉察到危险,他也顾不上风度,拉着想蓝就走。

想蓝碎步跟上他,小声说:“景明,你放手,现场人很多,我不想被八卦。”

这是徐梅走过来,她从叶景明手里接过想蓝,然后说:“来,陪我做件事。”

想蓝不知道她能做什么,给徐梅牵着手迷迷糊糊走到了大厅中心。

徐梅让她站在一边,先是自己讲话,感谢过几个重要人物又感谢到场的宾客,说了些煽情的话最好才说“我今天要给大家介绍我的一个小朋友,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她就是星宸的当红艺人苏想蓝小姐!”

今天到场的有不少大导演大制作,徐梅的用意看起来就帮想蓝打名头,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的话刚落地,众人就哗的发出声音,特别是女人们都用或嫉妒或羡慕或不屑的神情看着她。

想蓝头皮有点发麻。

徐梅继续说:“苏想蓝小姐是个非常棒的演员,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我们星宸年度大戏锦瑟无端的女一号,今天让她来陪我这个老婆子切蛋糕,也是我的荣幸,我更希望她明年还能陪我来切蛋糕,是以更亲近的身份。”

底下一片哗然,大家都在猜测更亲近的身份是什么?

想蓝脸皮上火辣辣的,她能想到的更亲近的身份除了做她儿媳妇还能有什么?

徐梅保养得过分滑腻的手已经握住她的,和她一起举起了那把扎着蝴蝶结的餐刀

忽然,他们头顶上的水晶灯刺啦啦闪了几下,接着爆出火光,然后率先灭掉,紧跟着周围的大小灯盏都跟着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中。

想蓝觉得徐梅手一松,接着就从自己身边消失。

四周响起了尖叫声,贵妇名媛们估计平常叫床没少练嗓门儿,叫起来堪比鬼片儿。

想蓝记得她身后十几步的地方有架钢琴。她慢慢退后,企图躲在那里。

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她的嘴同时她给人拖到一个坚硬的怀抱,淡淡的烟草味道从四面八方包围着她,不用想,她已经知道那人是谁。斤状系划。

“呜呜呜。”

想蓝曲腿想踹他,却给轻松躲过,男人贴着她的耳朵往里灌热气儿:“别动,再闹我就在这里扒光了你。”

想蓝果然不敢动了,黑暗里她双眼亮的像猫,恶狠狠盯着男人的手。

只可惜男人的手上没有长眼睛,他很自然抱起她,避开骚乱的人群,好像是上楼进了一间房。

想蓝被按住床上,虽然没开灯但是借着稀薄的月光她还是看到了叶崇劭那双充满了危险的眼睛。

她屈膝往后缩了缩:“叶崇劭,你疯了。”

回答她的是一记冷笑以及男人抽下腰带在空中甩的啪啪响的声音。

“你要干什么?”想蓝忽然绝的某处隐秘的地方一阵疼痛,估计还是有了心理障碍。

叶崇劭解开扣子,松了松领带:“苏想蓝,我早就警告过你做人要守本分,可是你好像并不听我的,看来说的不如做的管用,我今晚就要在这里让你记住,离叶景明远点。”

“你这是欲加之罪,明明就是叶景明招惹我的,你怎么不去管好他。”他字挤碎在想蓝的嘴里,叶崇劭的舌头伸进来,就像个千年老妖,狠狠的吸食着她的精魄。

手指掐着他结实的后背,即使隔着厚厚的外套,还能感觉到他贲张的力量。

看着他拉出衬衣,她害怕的抖起来,苦苦哀求着叶崇劭:“放过我,大家都在下面,还有你的侄子。”

一声闷哼,叶崇劭又一次使用了暴力,他锁着眉眯着眼睛放肆的喘了一口气,感受着她的生涩和热情:“你是不是还想再叫我叔叔呀,苏想蓝,你叫一句试试?”

这是一场难熬的酷刑。

整个过程,叶崇劭都像一头沉默的耕牛,他不管不顾耕耘着早已经印上他标签的土地。

楼下还是一片混乱,女人的尖叫桌椅的碰撞不绝于耳,想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没有力气知道,只是任由男人把她掰折成任何形状。

咬牙忍着不发出声音,想蓝断断续续的说:“你能不能快点,我不想给人发现。”

饿虎般的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接着他又没命的撞着:“想要我快,可以,自己动。”

想蓝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满意的抽离自己的身体。月光下他衣着完好,而她裙子却给卷到了腰间。

叶崇劭给她简单的收拾了几下,咬着她的唇轻声说:“现在能走吗?我带你下去看好戏。”

“不去,我疼,要回家。”想蓝的手紧紧抓着床单,不知道旧伤口有没有给他撕裂,反正又是火烧一样的疼。

叶崇劭清楚的记得那晚她皱着眉苦着脸说疼时候的样子,当时他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疼的他食指一颤。

心动,大概总是在不经意的一瞬间。

有些嗤笑自己刚才的柔软,叶崇劭板起脸:“穿上衣服你就以为安全了吗?”

想蓝闭上眼睛,一副你随便怎么样的受难表情。

叶崇劭唇角上扬,又把她抱起来。

当她被放在大厅里的某个角落时,灯光骤然亮了。

她赶紧用手遮住眼睛,却从手指的缝隙了看到叶崇劭站在门口的位置,和自己隔得老远,真是神了,他难道插翅飞过去的?

在别人眼里可就不是那回事了,叶崇劭也光明同时降临,像从天而降的战神把刚才陷入到黑暗恐慌里的人拯救出来。

刚才黑的时候,徐梅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她脸色难看衣冠不整,虽然拼命掩饰,但恐惧却像雨后屋檐上的水滴,一点点落下来。

叶崇劭的视线淡淡从她脸上扫过,落在弄了一身蛋糕的叶景明身上。

“景明,你这是干什么?”叶崇劭声音严厉却又透着关怀,真像个合格的长辈,连声音都武装到如此程度果然是做影帝的料。

叶景明也为自己的狼狈感到羞愧:“叔叔,我,我怀疑刚才有人扮鬼,你看这鲜血,肯定是鸡血鸭血。”

经叶景明这么一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墙上。雪白的墙壁被鲜血直接淋上,直到现在还不停的往下淌,特别触目惊心。

叶崇劭冷哼一声:“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有的不过是人心怀鬼胎罢了,那么景明你又是怎么看我们星宸片场的闹鬼传闻?”

这话一说完,叶景明立时觉得脊背发冷,额头上沁出一层冰冷的汗珠。

徐梅怕儿子不老练,赶紧接过话去:“那肯定是有人眼红星宸了,景明,这事儿要好好查,再不成就报警。”

“报警?”叶崇劭的眼睛像两把薄刀片儿压在徐梅脸上,“那万一是自己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