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什么美男计,美男才是重点好不好。那么我呢?我对自已的长相非常有信心。就我这份实力而言,假如去勾搭一失婚丧偶且独身二十多年的寡妇,我相信,我还是有那么三四层把握地。
当然,前提是,那寡妇得喝酒喝大了。
清醒状态不行,得先给她一个眩晕,这事儿才能成。
可是现在呢?
从长者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告诉我,那是个妹子。
这难度!
我偷空望了会儿星空。
感觉跟登火星,攀月球,差不太多。
我略愁了
正愁呢,长者一个劲儿地上茶,我接过,品啊品,又跟长者从云南普洱,聊到六堡茶,再从大佛龙井,到信阳毛尖,然后又是六安瓜片,太平猴魁,铁观音,单枞,正山小种大红袍
最后当我们扯到福鼎白茶的时候。
打从不远处,幽幽就出现了一窈窕身影。
转眼,身影移到近处,我借草坪上的射灯光线一打量。眼前唰的一下,倍儿清新有没有。
这是一枚妹子,并且还是一枚走清秀单纯古典民国路线的小清新妹子。
妹子瞧模样儿,最多二十有余。黑长发,搁头发上还别了一个样式很赞的木质发夹。她身上穿的是旗袍,两侧开口只开到膝盖处,因此显的极是保守。脚上则是一双半坡高的鱼口小皮鞋。
打扮这样儿,模样儿也是端庄,小家碧玉清秀路线。即,不像安小暄那样,美的让人心颤,也不似方冰容,丽的让人肝儿疼。
总之,就一治愈系的小娇娘。
妹子到了长者面前:“爷爷,叫我来什么事。”
长者一挥手,介绍我说:“这年青人不简单,眼睛很毒的,你刚收的那样东西,可以让他给掌掌眼。”
“哦”妹子扭头,很淡然打量我一眼。
“好吧,那你跟我来。”
语气很淡,没什么别的意思。
我欣然。
长者:“有劳了,年轻人怎么称呼。”
我名儿不雅,大炮这名儿,颇有惊世骇俗的意味,怕吓坏了这些斯文人,于是说:“称我小雷就行。对了,老人家你怎么称呼。”
长者:“免贵,姓卢,单名一个越字。”
卢越!
我脑子一转:“哦,敢情这里的主人”
卢老爷子一笑:“是了,就是我那不争气儿子,他胡乱折腾的这么个地方。”
明白!
妥了,道长高明,一下子就让我揪住了今晚的正主儿!
卢老爷子又跟卢小妹夸了我两句,最后,目送我跟小妹离开凉亭。
卢小妹,走路很有意思。
就是不跟你并肩走,她搁前边儿,但后背好像长眼睛似的,能知道你的远近。
你近了,她就快走,你若拉后了,她就放慢脚步。
但不管怎地,就是不跟你并肩。
一路尾行。
掠过老三藏身的露天烧烤摊子,我瞟了一眼。
只见三爷吃货技能开到满点,手中掐了三个大肉串,吭哧吭哧,都快把签子给撸出火星子了。
猛男!
我暗赞一句,小咽了口唾沫,继续跟行。
走过一段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拐过一道小树林,前方有幢三层的小楼儿。楼前,有四个保安模样儿的人,手里拿着大手电,正来回走动。
小妹到近处,对保安说:“爷爷请的客人。”
讲过,闪身,给我让到了小楼里。
楼里边,装修的极其古典,那些家具,字画,瓶瓶罐罐的东西我就不多说了。
进楼,小妹幽幽领我上二楼。
我跟在后头,瞅着小妹后背下方,我心里琢磨,这老道真损呐,这个计,怎么用呢?这个
楼梯拐角,小妹拐了。
一拐,头一动,发轻扬,空中一缕青丝悠然浮现。
我凝神,摒息,伸手,嗖!
将青丝紧紧就握在了掌心!
有了!和合咒!
我本意不想用这个咒跟小妹达成夫妻关系的那种深度和合。我只能,搁她这儿讨个极好的人缘,然后再按老道吩咐,一步步行事。所以,这算不得邪途。
自我安慰一番。
我心舒适,昂首前行,就到了二楼一个茶室那儿。
小妹:“先生请坐,我去拿东西过来。”
言很淡,态度极冷。
我咧嘴微笑。
同时心中盘算,接下来该怎么白话。
首先,我要把小妹的八字搞到手。这个八字,可不是姓名,性别。而是出生年月日时,拿到后,一番掐算才行。
可怎么掐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