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嫂,就是你一直宠着他,让他没法没天,连对长辈的基本礼貌都没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儿子的。”纳兰不继续喋喋不休。
秋景荷缄默不语了,其实她对纳兰澈的教育从小就严格,她从来没纵容过他,她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三妹,你少说两句。”纳兰川握住秋景荷的手,心疼她受委屈。
秋景荷向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只要有他支持自己,就算受多大的委屈,她也没有怨言。
纳兰不把目光移到纳兰川的身上,继续口没遮拦地说:“大哥,自从你的腿瘸了,你就整个鹌鹑似的,什么事情都不管”
提到他的脚,纳兰川的脸色顿时一沉,如果不是秋景荷按住他的手腕,他忍不住骂人了。
“我们别打扰澈儿休息,我们回去吧。”秋景荷推着纳兰川的轮椅说。
“伯父,伯母,我想今晚留下来陪澈大哥。”一直沉默没吭声的木子突然说。
唯恐天下不乱的纳兰不立即大声说:“这是应该的,木子,你还不盯紧澈儿,指不定回头又给哪个狐狸精给拐走了。”
木子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小姑,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木子都已经够伤心了,她还故意这样说,秋景荷忍不住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澈儿在婚礼上跟野女人跑了,是有目共睹的,不是我瞎说的。”她只是说实话。
“三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纳兰川忍不住了,手掌用力地拍在轮椅的扶手上,脸色沉得吓人。
纳兰不见他生气了,也不敢再挑衅,嘀咕了一句,便悻悻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