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精催化下,不消片刻,两人都觉得口干舌燥。
“跟我来。”再也忍无可忍的縢溟,立即一把拉住鬼帝的手臂,穿过了正劲歌热舞的舞池,往酒吧的二层上去。
“你对这里似乎很熟稔?”该不会这段时间里,他就躲在这种地方吧。
“怎么,怕我会上别人?你不是说我不能人道吗?现在才来担心,不嫌太晚了?”縢溟讽刺地嘲弄。
“不是我说的,我是冤枉的。”鬼帝立即为自己喊冤。
“要不要我把那只小狐狸揪出来跟你对质?”敢做不敢认了?
“啊什么小狐狸?”鬼帝装傻。
“你记忆力真差,他才刚帮你做了一件那么伟大的事情,你居然忘记他了?我真替他感到悲哀。”縢溟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进了一间贵宾房里,随即把房门反锁,把他高大的身影压在门板上,怒火和交集的眼眸死死盯着他。
“是吗?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我什么时候认识什么小狐狸了吗?好像没有啊。”鬼帝用手敲了敲脑袋,满脸无辜地说。
“你还敢装?那小狐狸,我还没有逼供,他见到我,就招认了一切事情的经过,帝尊,你说你应该怎么安抚你颜面严重受损的属下?”危险半眯着的眸子直勾勾地攫住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