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唰的一声打开纸扇摇了摇,“可会下棋?”
漱玉细声细气的答道,“和师傅学过一些。”
“行了,那就是你了!去给我拿一套棋具上来!”,陈家洛还要注意心砚那边的动静,吟诗唱曲什么的明显不合适,下围棋就再好不过了。
待围棋送上来之后,陈家洛分心二用,一边留意着心砚那边的动静,一边和漱玉下棋估摸着今天是心砚做东,一起来的士子们阿谀之词不断。
“严兄,今日可有好词?”,一名男子醉醺醺的问道。
化名严新的心砚推脱了一番,还是没有拗的过那群起哄的家伙,起身离开座位左手背在背后右手握着折扇轻轻地敲着脑袋,约莫半柱香的功夫一拍双手,“有了,诸君且听听我这首虞美人如何?镜屏香冷芙蓉荐,花趁人凝澹。问谁下马看梳头?长是画帘高卷卧清秋。宿妆留得新眉在,人意依前改。一沟脂水绕楼东,中有几行闲泪往来红。”,心砚念得是晚清四大词人之一郑文焯的作品,陈家洛同一办公室的语文老师是他的粉丝,耳濡墨染之下陈家洛也记住了几首,临分别前都给了心砚。
“宿妆留得新眉在!好词好词!”,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叫起好来,就连陈家洛对面的漱玉也偷偷的瞟过去。
“诸位,诸位,小弟有些喝多了,要先去方便方便。”,心砚也早就看到了陈家洛,瞅着个机会从酒席中脱离出来。
陈家洛见机也马上往楼下赶去,俩人走到角落僻静处,心砚刚要行礼就被陈家洛一把拦住,“你现在可是士人了,哪能随便给人行礼?快说说这段时间准备的如何?”
“少爷,最近的文章颇有长进,走了门路和本省的学政大人见了一面,学政大人看了我的八股文章还赞赏了几句!”,心砚汇报到。
“切不可放松,乡试在即,这种场合还是少来一些,万一传到学政耳朵里恐有不便。”,说了一些注意的事情,陈家洛拉着心砚的手,“乡试之后如果的中你就要去京师了,哪里鞑子爪牙众多,万事可要小心啊!”
叮嘱完回到二楼,却见他的位置上早已有了另外一个年轻公子,看到他回来,年轻公子笑着说了一句,“陈公子真是好雅兴啊!”,顿时陈家洛的头就大了起来。:还差一名就第十五了,到了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