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觉得,自己是个运气很好的人
没有什么比死掉之后可以醒来,发现自己依旧活着更加振奋人心。
而同时,搞清楚了自己的状态后,少女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知道世界未来走向,拥有独特的特殊能力,哪怕是重生者们通常最不关心的相貌外表也是一等一的风华绝代这个看自己老妈和哥哥姐姐就能知道。
自己似乎得到了人们在成长中所追求的一切,哪怕放在小说中也是绝对的主角待遇,按理来说自己应该此生无憾然后去世界上搅风搅雨才是一个重生者应该做的事情。
不过任何事情都有着一个度的存在,当事情的发展超越了这个度的时候,那么,就代表着事情超过了你能掌握的界限。
虽然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自己依稀记得在这个世界自己的母亲有着一头华丽的银发,而父亲也是美利坚海军中的高层,他在哥哥姐姐出生后升职,然后因为工作关系常年工作在外头上多了顶绿油油的帽子。
这也是自己出生的契机,可怜的父亲大人恐怕到死也没有知道自己这个三女儿的存在吧,至于生父那是从来没见过的人呢。
然而,自己确确实实和哥哥与姐姐一样,是属于那一批特殊的人。
姐姐是国际军事组织的西太平洋支部司令,一艘新锐潜航登陆舰的舰长
哥哥是国际恐怖组织的最高领导人之一,掌管着世界上最危险的军事恐怖组织
如果可以的话,少女不想和他们有任何关系,尤其是血缘上的,这份被诅咒的血脉在代表着无与伦比的能力的同时,也代表着无与伦比亦或者无穷无尽的麻烦。
顺带一提,自己的姐姐叫做泰蕾莎泰斯特罗莎,哥哥叫做雷纳德泰斯特罗莎一个是天然呆,一个是变态。
当然这么说自己的兄长可能不是很好,但是自己现在也只能用这个方法来让自己强行记住自己有这么一对哥哥姐姐的事实。
因为搞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就忘了
提取器持续工作中,第二阶段完成,麻醉剂失效计时8分钟
心跳记录仪、脑波监视器、电子呼吸机、氧气瓶如同重症病房一样的设备将金发的女孩团团围住。呼吸器工作的节奏呼吸声音配合冰冷的电子声广播,让八名胸口佩戴着字样工作牌,头上戴着头盔的的武装人员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改造矛枪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装备部会给自己发放这种用于反坦克作战的单兵反装甲武器,这通常只代表了对手的难缠程度,再加上他们身后那号称两百公分的防爆墙与三层隔离门,让这八人不由得有种自己今天十有八九得交待在这里的感觉。
在那些仪器中间,和地面连为一体的手术台上,一个金发的女孩被无数拘束带和锁拷固定在台上,半眯着眼看着上方一根成年男性手臂粗的直立式钻头不断的在自己头上和一片随着光照和角度变化而不断变化的障壁发出刺耳的如同撕裂钢铁一般的噪音
如果说,那份血脉是自己备受关注的原因,那么,这个能力,就是自己一切悲哀遭遇的源头。
bsrrr
绝对领域立场随便怎么叫啦,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有着堪比金刚石的强度,还有可以随着主人心情变化形态的韧性,出现和消失的契机都是迷,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其强度和发生人的意志有着直接关系。
对于少女来说拥有这个能力是幸运的,因为这个能力,自己可以免除掉那套为了对付倾听者而创造出来的药物治疗
然而,可以应对子弹炸弹导弹甚至是机动装甲正面进攻的立场无法让少女不用呼吸在大范围麻醉气的作用下,被抓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作为和原本世界最大的不同,倾听者的存在,使得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一小部分人身上。
spr倾听者的大脑里先天拥有黑科技的资料,谁得到就是谁的,每个倾听者所掌握的领域都有所不同,这更让寻找倾听者成为了一个类似于开箱子的活动,要是运气好你的国家组织就能瞬间超越世界心动么?
这个世界因为倾听者而改变自然,会因为倾听者而疯狂。
尤其是当自己有着两位身为倾听者的哥哥姐姐的时候。
于是少女被盯上被通缉被抓捕总共加起来也没有经过多少时间,对于少女而言,似乎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样。
当然这也和这个研究所大量使用麻醉剂让少女昏迷有关来到这里就没清醒几次。
哪怕是从自己身体对于麻醉剂的抗药性程度看,自己到这里的时间也绝对不短。
不过抗药性这东西的存在表现,也就是有和没有而已
警告!实验体脑波
“吵死了。”
如同冷泉一样的凌冽声线,出现在如此瘦弱的身体上让人感觉到十分不协调,附着着立场的左手如同驱散蜘蛛网一般轻松地将在头顶不断工作的钻头拍到了一边,旋转轴承变形的扭曲声和大功率电机紧急停止的声音响彻在这个小小的实验室中。
拍翻头顶那个噪音源后,少女发现自己依旧被捆在试验台上,由高温合金整块切割而成的试验台在少女的蛮力下只是完全变形,拘束带和限制器依旧扣锁在身上,虽然自己可以活动,但是却无法快速地摆脱这块试验台。
而敌人是不会慢慢悠悠等自己的,实验室的级人员们抬起了手中的矛枪指向远处的金发女孩,随着耳机中的一声令下,八把足以穿透92野蛮人主装甲的电磁矛在划破空气的爆鸣声中飞向目标。
高硬度的长杆破甲箭以接近音速的超高速瞬间到达少女身前,带着足以穿透主战坦克的动能砸到那薄薄一层的上。
大量钢铁扭曲的声音再次出现,就算隔着头盔,那八个人也能听见少女那小小的惊呼声。
打中了!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被钉在墙里的女孩闷闷的说道。
或者说,那八个人的炮击帮了自己不小的忙,要不是他们的电磁矛将自己从那个试验台上打飞到墙里,自己现在还在和那个柔韧性超强的试验台做斗争
一脚将挂在身上的半块试验台踹飞出去,然后从墙里钻出来,扯掉身上还挂着的拘束带,这个时候少女才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绿色手术服以外什么衣服都没有,完完全全的真空包装。
脸稍稍红了一下,绯红的眼眸四下望去,在一片狼藉的手术室中,哪怕是能用来裹体的床单都没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