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意思是自己一定要做点什么感谢他?
温致不服气地撇了撇嘴,突然有点后悔跟他那么说了。
“只只,你要不要改一下对我的称呼?”霍南城扯了条薄毯盖在身上,俊眉挑起,“到现在还一口一个霍先生叫着,听上去很生分。”
温致捂嘴偷着乐了一下,“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呀?”
“南城。”
“南、南城?”
温致没有表现的太刻意,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的叫了他一声。
霍南城薄唇弯了弯,“嗯,以后就这么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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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温致被闹钟吵醒,还没睁开眼就伸出洁白细长的胳膊往床头柜探去。
昨天晚上的凉白开只喝了一半,摸到水杯后,温致从床上坐起来,轻抿了几口润了润发干的喉咙。
二哥温策一会儿要去跆拳道馆,时间差不多和温致的吻合,他给温致发消息,问她要不要搭顺风车,温致说了一声要,简单洗漱一番后便带着水杯下楼了。
“哎只只,你这啥时候买的水杯呀,看着挺有创意的。”餐桌上,温策坐在温致的对面,冷不丁瞥见温致手边的水杯时,随口问了句。
“哦,就是这两天新买的。”温致没跟他解释太多,一边嚼着吐司面包一边把水杯往身前挪了挪,嘴角不自觉翘了翘。
陆晴好紧挨温致坐着,看到她一系列的小动作时,不由得多瞧了水杯一眼。
不瞧还好,这一瞧她眼睛直接瞪圆了,脸上涌出喜悦的神色,“只只呀,我怎么瞧着这杯子里的小人这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