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你今日又给女郎做了什么吃食?”在楼梯上遇见一个正拿着托盘下楼的女子,青铜熟络的和她打起招呼。
“女郎说没什么胃口,就熬了些碧粳粥给她送上去了。”黄金笑笑的扫了一眼温缈,“这位是谢家小娘子吧,女郎方才还在念叨着你呢。”
温缈也礼貌的回以一笑,随后绕开黄金上了五楼。
青铜送温缈上来后就退下了,此时独剩温缈一个人往前走,倒有些心慌慌的,牖窗未关,外面的冷风卷入,吹的四周垂下的纱幔四处飞舞,偶尔还会遮挡住人的视线。
温缈走到房间的里屋,轻轻扣了两下门,“谢家容安来拜见少年游的主人。”
一直没听到回声,温缈有些奇怪,她正要推门而入,门却已经自己打开了,温缈好奇的看了两眼门,明明是很普通的两扇门啊,为什么会自己开合?
“谢小娘子不必惊讶,不过是小小的机关术罢了。娘子感兴趣,姐姐教你啊!”宽大的墨色屏风前坐着位正举着勺喝粥的黑裙女子。
温缈讶异,没想到少年游的主人竟是位如此美艳的女子,更没想到她竟将如此深沉的黑衣穿出风流飒意来。
温缈一时对她多了一二分好感。
“不知如何称呼?”温缈褪去绣鞋,踩着淡粉的罗袜,提着裙裾跪坐在女子对面,她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女子太多美艳张扬,这样具有攻击性的美,让她生出了一丝危机和攀比。
她不想被人比下去,尤其是美貌这方面!
从前的温缈不懂美貌的重要,可重活一世的温缈明白,持美杀人是多么高明的手段。
“小娘子不必如此拘谨。”看穿温缈的小心思,女子盛了一小碗碧粳粥递给温缈,“许南意。愿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许姐姐。”
许南意懒懒托腮,狭长而多情的双眸看着温缈时,盈满了笑意。
温缈看着坐在对面的女子,略微歪了歪头,试探询问,“所以许老板特意下贴邀我来少年游就是为了请我喝一碗碧粳粥?”
许南意被逗笑,她两靥笑出花儿来,伸手点了点温缈的前额,“我若说瞧着和你有缘,想与你交个朋友,你可信?”
“不信。”温缈摇了摇头,她喝了一小口粥,“生意人最讲究一个‘利’字和一个‘得’字,许老板将少年游做的这样红火,不像是有时间找人闲聊做朋友的。可我思前想后还是想不明白许老板为何要见我,若是为了我谢家的生意,你该去和我二伯母谈的。所以,还请许老板赐教!”
“我呀,是未雨绸缪呢!”许南意从始至终都是带着笑意在看温缈,“都说秀色可餐,我瞧着谢小娘子,竟是饱了。”
温缈低咳两声,她睁着桃花眼,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许南意,她刚刚是在调戏自己?
“未雨绸缪?何以见得。”温缈躲了躲许南意如炬的目光,不解。
“小娘子和你那位哥哥都不是寻常人物。我们生意人,最喜欢押注赌博了,所以这局——我赌陆帷和谢容安绝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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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翻了下后面的大纲,感觉还有事情没写、好多人物没有出场啊,在想我写的会不会太絮叨了,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