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其他意思。新n”
袁朗摇了摇头,心说,反正怎么说都是得罪人的,又不能不提醒别人,还不如直接点:“我看赵局的眉形有些散乱,容易招惹身外之祸,要是事情不重要,最好还是安排下面的人去做吧。”
“扯淡!”
赵国栋心里骂了一句,脸上的不爽就更甚了,要不是这人是孙卓,刘昌达的朋友,他还真就直接就要开骂了,一个算命的还忽悠到我头上来了?没看到我这一身警服么?当我是个二傻子不是?
看了看孙卓,赵国栋满脸不忿道:“孙少,你什么时候也认识这样的人了?宣扬封建迷信这一套,可是要坐牢的!”
“赵局,我这朋友”
孙卓这会也发现了袁朗似乎看出了点什么,刚想帮着解释一句,赵国栋就已经挥了挥手,冲袁朗道:“行了,公务紧急,看孙少面子我不计较,你以后别跟我来这套了。”
“你看这”
看着赵国栋大踏步走出了包厢,孙卓一脸尴尬的看着袁朗,又着急又歉意。
歉意那自然是不用说,袁朗开口提醒赵国栋,无非是看在是自己朋友的面子上,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着急的是刚才袁朗可是说了,赵国栋最好是不要出门了,袁朗既然说了,那绝对是靠谱的啊,这万一要真出个什么事情,他孙卓也只能干着急不是?
“小袁,赵局这事情真严重么?”边上的刘昌达也有些坐不住了,自己这兄弟的话,可是什么时候都没出过差错的啊,要是赵国栋真有事,怎么也要帮着劝一劝。
“不算什么大事。”袁朗摇了摇头,心里倒是很坦然。
一般人说到血光之灾,总会以为这就等于是杀身之祸一样严重,但是其实在相书上说的血光之灾,仅仅是指的见血的灾难,至于严重程度,一样要看其他面部宫位表面出来的症状才能判断,不是说眉形一散乱,这人就活不长久了,要是这样,那看相也太容易了。
赵国栋虽然眉形散乱,易招致血光之灾是没错,但是刚才说话的时候,袁朗还注意到,这人印堂发亮,并且命宫并没有什么阴沉的地方,所以袁朗判断,这人虽然会见血,但是应该遇不上什么大事。
“你说不算大事,那我就懒得当这个说客了。”
听袁朗这么一说,刘昌达就放下心来了,赵国栋刚才那态度他也看在眼里,既然不算个大事,刘昌达自然也懒得参和了,谁也没心思给自己找痛快不是?
看了看两人,袁朗笑了笑道:“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孙卓也听出来袁朗这话的意思了,想了想,还真是,自己开始不就这样,不信不信,结果请来两个假大师,人呐,吃点苦头是最好的教训,说一万句抵不上自己亲自遇上这么个事。
刘昌达家里有个大肚婆需要照顾,酒席也不能散得太晚,喝完两壶浓茶,又聊了有半个小时,饭局算是在众人的意犹未尽中结束了。
先把已经喝得红光满面的刘昌达送上了保镖的车,袁朗就和孙卓并排站在会馆门口,等着李正山和孟文超去车库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