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十拿九稳的事居然被鈤本人给谋夺了,这直接将他心中给所有的谋算都给破坏了。
这结果让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心中那个恨啊!恨不得再扔两颗源自在鈤本国土上炸死这帮东方黄皮猴子。
虽然他知道这其中也有美国人在背后捣乱,不然鈤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申办成功。
但他根本不敢拿美国怎么样,所以只能将心中的恨意全部留在了鈤本人身上。
这次他特意作为观礼嘉宾飞到鈤本就是打算借着奥运会期间好好羞辱一下这些美国人走狗,让对方丢丢脸,好出一口当年的憋气。
不过现在听了奥卡拉因的话他知道心中的恨意只能暂时压下去了,最起码不能在鈤本找事了,要不然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身为一个成功的政客,权衡利弊是最基本的功课。
“哼这次就便宜那些鈤本人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找回来了,该死的美国走狗。”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愤愤自语道。
每一任墨西哥总统都对美国人怀有浓厚的恨意,因为这个恶邻在过去这些年已经抢占了他们百分之五十五的国土,将其划为自己的领土。
即便如此这个恶邻还是不满足,还是虎视眈眈的窥视着他们墨西哥,寻找着再次下手的机会。
在面对这般恶邻虽然心中恨意滔天,但奈何实力不如对方,所以每一任墨西哥总统只能压制火气强装笑脸在对方面前。
正因为这些导致墨西哥对于所有亲美舔美的国家都恨起来了,恨意之浓烈难以叙述,这其中鈤本尤甚。
一旁奥卡拉因听见自家总统这话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总统看不清形式让他硬来。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那位六品强者还真是强大,自己在对反感受下根本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绝对是六品高阶甚至巅峰级别,不然不会有那么强的。奥卡拉因心中暗暗警惕道。
往日他以为美国的那三个家伙就够厉害了,现在看来也就那么一回事,这么多年了还是那样,倒是这个年轻的鈤本天柱是真的厉害了,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居然从六品初阶嗖嗖嗖的蹿升到这般程度,真是让人想不到。
唉真是小看世人了。奥卡拉因心中暗叹着。
赛场上无形的对碰只有极少数高修为修者略微感觉到了,其它低阶修者、普通人根本丝毫没有察觉刚刚有两位天柱级别的修者交手了。
现在场内众人都将目光落在那特别的开幕表演上面,尤其是那些外国游客更是面脸的好奇,看着这奇特的东方民俗表演。
随着时间流转开幕仪式慢慢接近了尾声,场内的祭祀也马上要结束了,而且似乎因为被万众瞩目的关系整场祭祀显得神圣又庄严。
赛场中池尚兴和身体本能的按照之前彩排表演着动作,一切显得非常正常。
但是在体内确实不同了,一股股庞大的气运仿佛灌顶一般直接从他头顶百会穴冲进体内,将体内气息搅的一阵混乱。
而在这混乱之中一阵突破感又越来越强烈,那曾经阻拦他一年多的瓶颈仿佛玻璃一般布满了裂纹,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面对这种难得的机会池尚兴和自然不会错过,一边努力维持外界身体表演,一边全力以赴冲击瓶颈关卡。
“大河大丰大地大通,礼毕生成”
随着一句句祭词被念出池尚兴和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高,当最后几句话出口后,一股难言的气息在其身上发出。甚至还有股淡淡的能量光柱冲天而起。
这般奇特景象被场内十万观众全部看在眼中,不过大多数人却都认为这事鈤本政府特意准备的奇特光影特效,并没有将其往神话方面合计。
“啪啪啪”
对于场内四周传来的热烈掌声池尚兴和并没有过多理会,他现在大部分心神都放在体内。
他借着这股庞大的气运突破了,从今往后他就是一名四品修者了,一名十五岁的四品修者,比他父亲年轻时还要出色。
想到这里池尚兴和就感到兴奋,长久以来父亲池尚真意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骄傲,他一直将其当作自己追赶的目标。
好了小子,要高兴回家在高兴,现在退场回来吧!
父亲的声音突兀的在脑海中响起,池尚兴和立刻回过神来。
随即再次投入到表演当中,带着四周伴舞耍了一遍谢幕扇舞,随即便退场离去。
看着儿子耍这扇舞帅气的离场,池尚雅惠激动的俏脸都涨红了,双手用力的为儿子鼓掌,为其加油助威。要不是估计一些礼仪,她恐怕都会叫出声来。
现在她心中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儿子实在太让她骄傲了。
女人这辈子图的什么,不就是嫁个好丈夫,生个好儿子么!现在他两样都占全了,实在太幸福了。
“夫君,你看到了么?兴和表演的多好啊!最后全场人都在为他鼓掌呢!”池尚雅惠右手紧紧的抓住自家夫君手臂,激动的述说着内心情绪。
对于老婆这般反映池尚真意很理解,其实他这会心里也很激动,只不过他是男人不能将什么事都表露在外。
“看见了,我们儿子非常出色,全世界人民都会看见的。”池尚真意伸嘴角带笑道。
本已激动万分的池尚雅惠听了自家夫君这话心情波动的更厉害了,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
“呵呵这么优秀的儿子是我生的,是我池尚雅惠的儿子”
“哎呀夫君,你说我们儿子这么出色这么帅气要哪家女孩才能配得上呢?”
“一般人家我可绝对不同意,必须要家世好,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还要懂得一些琴棋书画,这样才可以考虑一下。”
“目前,土御门家有一个年龄相合的,不过据说有些大小姐脾气,不合适花开院家有两个年龄相合的,不过都是旁支女儿身份不相配贺茂家倒是多一些有三个,不过长相差了一些草壁家一个都没有,真是的”
听着妻子嘟嘟囔囔操心儿子未来的婚事,池尚真意心里不禁感觉想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