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睢阳城,正遭受着战争。张巡带表唐军,死守着城池。而安禄山是叛军,围攻着城池。老祖宗的身份最有可能是唐军或者是叛军中的一员。以目前我们手头上的经验来推断也只能到这个层面。毕竟发生在唐朝的事情太过遥远了。
开完会,正好到了晚饭的时间。因为侦破了这个奇案,局长打算摆个庆功宴,地点还是在食堂。我们所有人欢聚一趟,相互吹捧了一番。
吃完饭,我和老王直接回到宾馆。老王说,晚上有欧冠直播,可以一起看球。欧冠开球要在2点以后,他决定先去小睡片刻。让我记得到时间了去叫醒他。
我在饭桌上没有喝酒,头脑很清醒。根据个人惯例,每当一个案子结束我都会整理部分可能存在的疑点。这一起案子遗留下来的疑点不比人皮尸案来得少。我先是听了一会歌,然后冲了个热水澡,让身子完全防松了。最后,才躺倒酥软的大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进行整理。
这一个案子说到底只存在一起谋杀,那就是守墓老人之死。根据娜娜的口供,他们四人进入坟地除了试验病毒之外,就是要杀害那老人。然而,这人已经被消除了身份。对于一个没有身份的人,我们警队是无法立案调查的。即便要查也不存在更多的资料。我怀疑的是这人可能和组织有联系,或许他掌握了组织某些秘密,所以遭到了灭口。
可是,这其中也存在让人想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说,组织早不杀晚不杀为什么偏偏要到这个时候去杀他呢?又比如说,这人好歹在部队里待过,专业素质是可以肯定的。组织就派几个大学生去,难道就这么肯定能够杀掉他吗?
更奇怪的是,介错人还是娜娜。换句话说,那人是在娜娜面前剖腹自尽的。那他为什么没有抵抗呢?难道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吗?
“他所掌握的秘密又是什么呢?”我喃喃问了自己一句,想了想得到的却是一片空白。
迟疑了片刻后,我又接着整理第二个疑点。记得老葛他们问过娜娜章哲南在哪里,娜娜说可以去湘西边界找他。而我在昨晚上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见了章哲南的求救。他说自己在龙尸寨,龙尸寨会不会就在湘西边界呢?
戚琪去了东京,都好几天了,也不报个平安。这令我感到很不安,不过回头想想她跟我又没什么关系,干嘛要给我报平安呢?人家说不定已经和我们的葛大组长通过了信息了呢?
“待会,我得问问老王。”想到这里,我又嘀咕了一声。
这个神秘组织似乎跟日本东京有着密切的联系,或许是个跨国犯罪组织。但他们对我们的文化又很熟悉,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另外,他们制造病毒的动机也没找到。娜娜只是说了研究失败,其他的都不肯吐一个字。
根据我个人的看法,要接近组织,必须先抓到联络人尸老。因为,他出现的频率是最多的。而且,我有种强烈的直觉,他似乎就隐藏在我们身边。
最后,还是老问题,内奸到底是谁?他为什么总能如影随形,而我们却不能发现端倪。这人的手段未免也太高了些吧?
一想到内奸,我的脑海中兀自闪过了几个人的画面。老葛、老王、局长、陈博士、沈放但最后都被我一一否决了。老葛和老王是特案组的领导,他们多年来一直从事刑侦事业,兢兢业业,绝对不可能是内奸。局长,我们只是在这个案子上认识,而且他知道的内幕很少,作为内奸好像是不可能。至于沈放,她或许是最有嫌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内心不愿意怀疑她。
整理完所有的疑点,我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然后靠在床背上。静静的沉思着,忽然间想到两个案子中都有相同的关键点,那就是我本人。
组织的人似乎很看重我,那么我的利用价值在哪里呢?这些家伙也不主动联系我,想起来真是叫人既感到生气又感到胆寒。
我被这件事情折磨了好久,最终还是放弃了。
“顺其自然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了一声,然后关了灯休息。
大概到了2点左右,我去老王房间,把他叫了起来。今晚欧冠,巴黎对战皇马。我和老王都喜欢皇马,而最终的结果也是皇马赢了,淘汰了巴黎进入了下一轮。
看完球赛又到了第二天的凌晨,老王怂恿我约沈放吃早饭,然后一起逛街。我当然不愿意,一来沈放是我的竞争对手,二来她确实长得不怎么样。我个人是天秤座,看的是颜直。但是,今天的老王似乎是吃错药了。他非得让我把沈放约出来,我拗不过他,也不敢得罪他,人家毕竟是领导。因此,只好委曲求全,约沈放这个男人婆一起逛街。
说实话,和她度过一天简直能用煎熬来形容。她和我一起逛街,那是走到哪吃到哪,不管是甜的酸的辣的,只要看到自己没吃过的东西,她都要吃。还好,我出门时钱包塞得满要不然可就要出洋相了。
这一天下来,沈放似乎对我改变了看法。
“小杨,没想到你们南方男人也挺大方的。”她对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