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街反而说道还没想好,先办事,事成之后再说。他们让我们在这等消息,等找到了第一时间通知我们,等王局长他们出去后,我问李长街:“不想接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了。”
李长街笑我幼稚:“我倒是无所谓,你咋办?你真当你是我了啊?我告诉你,要是没小爷在,就你自己搁这,你信不信你连这屋门你都出不去?你这是沾我光了你知道吗?”
我冲他比了个国际通用手势,长发男看着我俩无奈的笑了笑,我走到窗边看了看,这天还真是孩子的脸,说变说变,不知道啥时候就阴了,云一片一片压在一起,好像要下雨的样子,心想,今儿这老天配合的注定是要不太平喽。
我们在会议室一直待到晚上,丁诗琦还给我们送了晚饭,期间还和我讨论了一下这个墓穴,得出了不少共识。
第一、根据甲骨文证明这确实是周朝的墓,而且还是个术士。
第二、术士有多难缠,上网都能搜出来,推天算地,掌握的东西领先我们一大截。
第三、确定不了邪物到底是棺材还是盔甲,术士的墓为什么会有一套盔甲。
丁诗琦还提出一个观点,那盔甲不是术士的,而是用来镇压那个术士的,或者是术士镇压盔甲才整出了个这么难缠的墓。
我听了觉得也有点道理,问她:“你的意思是说这俩东西互相牵制,相爱相杀,一好一坏?”
丁诗琦点点头,冲我一吐舌头说:“可以这么说,不然为什么一个术士的墓里为什么会有盔甲,他也不是将军啊。”
我把这个想法和李长街他俩说了下,没想到人压根就没当回事,说管他好的坏的,俩一起处理了省心,还调侃我和丁诗琦,走那么近是不是有事?需不需要他帮我说媒。
我脸一红,擦了一声,赶紧找个角落假装闭目养神,但心里怎么想,只有我自己知道。
雨越下越大,地上已经发了河。晚上十一点的时候,西装男猛地推开门说找到了,城东三十里郊区有人遇害,死因和实验室的人相同。
坐在车里,听着雨敲击在车顶的“嘭嘭”声我不由的紧张起来,跟黄皮子爆锤女鬼时,打在那棺材上的声差不多,说这是心理阴影一点都不为过。
前面有人开道,司机一路一百迈的开,我让他慢点,他得意洋洋的说翻不了,轮胎特制的防滑一流,从油上过都可以稳如老狗。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现场,临时搭建的棚子下面支起的木板上并排躺了两个被白布盖着的人形,鲜红的血渗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