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此声一出,我只觉得手中一松,再捏时空无一物。
肚兜!肚兜不见了!
不行,必须的找到没怎么着这也是我辛辛苦苦绣了好几天的。
太黑了,什么都看不见,寻着记忆中门所在的方向大步迈去,不管房内有没有人,我还是得先让人将烛火点燃。
步伐还没迈开,额头先是一紧,随之整个人便撞上一个强硬的胸膛。
“来”
人啊啊啊啊啊,无论我怎样嘶声,都再也发不了任何声音,而身子也莫名的僵硬起来,不能再动。
一阵冰冷的触感自脖子而下,是手!
这只手太过冰凉,只能让我随之颤抖,太冷了,冷的就像是冰块一般。
似是察觉了我的颤抖,那只手在锁骨处停下,我微微松了口气,是不是此人良心发现,不该对一个即将出嫁的女子做出这种龌蹉之事。
然而是我想多。
因为我感到了腰带的松动,是另一只手!
一直到整个腰带掉下,衣衫随之散开,我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随之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一直到摔在床上,那人覆上身来,我只觉得自己面前似有一大块冰,阴冷的气息吞吐在我的鼻翼,身下的柔滑的触感还在提醒我,那是我的嫁衣,我明天就要嫁人了。
冰冷的触感自眉间轻点,到鼻尖,到唇上。
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而是伸进了亵衣里,腰后间缓慢轻移,冰凉的触感随时提高着我的感官,从腰而上,我的心也随之越跳越快。
终于,那只手停在了我的心口处。
怦怦怦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