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个,女童跪在地上,一身麻衣,脸上隐约有着泪痕,手中紧抓着一个小娃娃。
我才恍然发现,这,这是我!那年我娘生病去世,去世之前给我做了一个娃娃,临走之前我拿着她做的娃娃哭的很伤心,一直到过了两年,娃娃被夜猫叼走再也找不回来。
惊愕的看着计诗仁,却见他眸光闪现,一脸温然笑意,转过头,继续看盒子里的木雕。
第七个,十二岁的我眉头紧皱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绣扇,一手高抬,似是在绣着什么却一脸不耐。
那年爹爹找了绣娘教我女红,因为再过几年我就到了说亲的年纪,刚开始的时候,学女红我是不乐意的,本来女儿家该从小学,但我娘偏宠我不愿我吃苦,所以一推再推。后来娘去世了,我爹就更宠我了,也是一推再推
第十个,我拿着大伞站在门口一脸愤愤,眼中却有盈盈泪光。
那年我被县太爷家的公子退婚,就此坐实了克夫的言论,虽然告诉爹我没事,但是我还是觉得委屈,张媒婆来了之后天就开始下雨,我亲自将张媒婆送到门口,看她欲言又止也没将伞给她,就是不给!淋死她才好
第十四个,我盖着大红盖头被计诗仁拿起秤杆挑开的那一刹那,笑颜如花。
一阵酸腐气息从心中弥漫开来,感觉我要是再不说两句话立马就要变成那些哭哭啼啼的大家闺秀,使劲儿吸气,再用力的吐出去。
我扈离非怎么能变的文酸腐气俗人一般,眉头一抬,直直的望着计诗仁,面对他温然的笑意,却又哑口无言。
没等我开口,他主动解释:“本来早就想送给你的,结果岳父说你记不得以前的事了,所以就一直压着没送。”
以前!五岁?心头一阵凌乱,屁大点的孩子我还能有什么事儿,可别告诉我五岁我就跟计诗仁私定终身了啊,我五岁怎么着他计诗仁也才十二岁,再好看那也是个比屁大不了多少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