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闭了嘴。
顾城放松了握紧的拳头,朝大婶竖起了大拇指。
“大婶就是通情达理。”
二婶哼的一声,往凳子一坐,一副赌气的模样。
许大庆是想再挑事来着,不过,这偷鸡一事还得磨,也就闭了嘴,继续看戏。
“你们都说说,这秦淮茹要不要脸,把我家鸡给偷了。”三婶扯着嗓子喊。
“三婶,这鸡已经进肚子,化了,我吐是吐不出来了。”顾城说:“算借您家的,过几天准还。”
“秦淮茹既然说了还,那就让她还,这事就算了。”一大爷说。
“就这样?”许大庆戏没看够,一脸不怕事大的样,说:“这偷,怎么就算成借了。”
娄小娥不想把事闹大,拉了拉他胳膊。
娄小娥是资本家的女儿,又不能生育,许大庆本来就开始烦她,被她这么一拉,更来了劲。
“我们院子里的风气早就该整整了,这秦淮茹家,不能因为死了男人就能小偷小摸的。”
“谁在放他姥姥的p!”
人未到,声音先传了进来。
傻柱双手背在身后,手指挂着网兜,网兜里装着两个铁盒,大铁锅里装的是从领导家带回的菜。
“傻柱,你这好多天不露面了,怎么?知道秦淮茹偷了鸡就回来了。”许大庆嬉皮笑脸。
“姥姥!”傻柱走到秦淮茹身边,指着许大庆骂道:“瞧你那点出息,逮着个寡妇没完没了,我看你,也就只敢跟个女人横。”
“傻柱…”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爷爷我还没聋。”傻柱又朝一大爷走去,说:“一大爷,这院子里,可还是您说了算,您说句公道话,能这么着欺负一个女人吗。”
“傻柱,你这是还不了解情况。”二大爷插嘴说。
“二大爷,甭跟我说什么事,这秦淮茹不是不讲理的。”傻柱说:“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女人说,不合适。”
顾城看电视剧的时候,觉得傻柱就是傻,这会,真替他解围,还是挺感激。
“三婶,鸡等着秦淮茹还,都散了吧!”
一大爷开了口,大家只能散了,许大庆戏没看够,很不爽,把气撒在娄小娥身,推了她一把。
娄小娥一踉跄,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