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宁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要把她烧成灰烬,残存的理智支撑着她睁开眼,就爱看到两个男人银笑着向她靠近,猥琐的面目让她恶心。
“别过来!”
原想大声呵斥,可滑出来的声音却是又甜又糯,真要被这两人玷污,她宁愿一头撞死,可这时候她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救你的,谁让你得罪了罗小姐”
“这两个人怎么处理?”司晨胆战心惊地看着陆荆年,跟了陆荆年这么多年,他虽然总是冷着脸,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像一头隐忍着怒气的豹子,仿佛一下秒就要把那两个男人撕成人渣。
沈以宁躺在陆荆年怀里,意识已经彻底迷离地她本能地靠近陆荆年,滚烫的小脸在他胸口肆意摩挲。
陆荆年感受到怀中人儿越来越高的体温,脑海里回放着刚才看到的场景,他怎么能容忍,有别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哪怕是当初的陆言川,也不行!
“哪只手碰了她,废掉!”
沈以宁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一会是陆言川,一会是陆荆年。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陆家,躺在她和陆荆年的大床上,阳光透过落地窗铺在地面上。
沈以宁轻轻动了动,全身酸痛。
她从来都是很努力地在生活,在孤儿院她是最乖巧最讨人喜欢的,在沈家她是隐忍不发的,她从来没想过要去为难谁,却有一大推人,要来为难她。
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醒了?”陆荆年端了杯牛奶,进来就看到沈以宁睁着大眼睛望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一直滴到枕头上。
沈以宁不理他,无声地哭。
陆荆年将她扶起,拥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的肩,“把牛奶喝了。”
沈以宁不说话,乖乖喝下。
陆荆年破天荒地温柔,拿湿巾替她擦干净了嘴,“怎么这么乖?”
沈以宁所有的委屈被这两个字激发出来,越发以为陆荆年这样一反常态是因为担心她被人强了以后生无可恋,所以才改了性子安抚她。
登时眼泪流的越放肆,瞪着陆荆年,“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跟我去,你是不是本来就知道罗佑婷要设计我?”
心脏突然抽痛,陆荆年的笑意僵在脸上,冷冷地看着她,“你这样想我?”
沈以宁也知道自己是冤枉了陆荆年,但她此时正需要发泄,哪还有余力去照顾陆荆年的情绪?
抱着膝盖,头埋进臂弯里嚎啕大哭。
“沈以宁,他们没有碰你,是我帮你解的药。”陆荆年被她哭得烦躁,不耐地道。
沈以宁“蹭”地转身,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陆荆年,“你说真的?你最后来救我了吗?”
“你期待是我?”陆荆年并不答话,反问。
沈以宁擦掉眼泪,“你是我老公啊,吃就吃了,可他们长得那么丑,我失一次身就算了,居然还有第二次,同样的跟头栽两次,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拿我跟他们比?”陆荆年不悦地挑眉,目光深邃。
沈以宁茫然,“我没有啊,我是指三年前的那个男人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