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俩人都没动，电话就一直这么响着，苏小舞见他还不动，便说，“乔总，接啊。”

“你接。”

苏小舞站起来，朝着电话旁走去，看了一眼号码，然后接听，“喂，你好。”

“请问，乔西律在家吗？”还是昨天那个女人的声音。

苏小舞看向乔西律，指了指电话，示意找他的。

乔西律干咳一声，站了起来，伸出手去接。

“喂。”

“是我。”林小娜开口，“小娜。”

“嗯，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你订婚了。”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嗯，订婚了。”

“那个女人好吗？”

乔西律站直身子，简单的回答了一个字，“好。”

那端陷入了沉默，正当乔西律准备挂了的时候，林小娜却说，“我想见你。”

乔西律心口有一阵涌动，他没说话，任由那端最终将电话给挂断。

一整天，苏小舞看书也看不进去，运动也运动不进去，甚至就连浇花，都能将花盆里倒满了水。

她想了一整天乔西律早上的神情。

那是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悲凉和欢喜，交汇在一起，她看不真切，他那是高兴还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