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的人为何要宴请卢师?”白子云皱眉问道。
“子云,你还记得那个强人吗?此人叫褚燕,是一位游侠,听人说闻我强占土地,强抢民女,弄得一户人家家破人亡,便单枪匹马将我掠走,想将我人头祭典亡人哎,真是人言可畏!”卢植脸上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的表情。
白子云不由失笑,没想到这个所谓的游侠这么逗,倒是有武侠小说里的侠义范儿,但是脑子太不灵光了,被人忽悠几句,就冒冒失失地跑来行侠仗义。
最近多天的接触,白子云对卢敏这个人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人知书达理,平日里都是规规矩矩的一个好好先生,他是不是强占了别人家的土地,白子云不知道,但是绝对不会做出强抢民女这种龌龊事来。
白子云神色一动,说道:“这么说,那个太平道的渠帅是来说情的?”
卢敏对白子云反应这么敏锐颇为惊讶,愣了一会儿,才说道:“应该如此,那位太平道的渠帅叫张牛角,原本是冀州的一位富商,平时急公好义,喜欢结交江湖好汉,颇有些人脉,后来被大贤良师感化,散尽钱财,成为了太平道信徒。”
张牛角?白子云对这个张牛角有点印象,似乎是黄巾后期黑山军的头目。
白子云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就知道对这个商人出生的张牛角有偏见,“卢师是朝中重臣,那张牛角一介草莽,怎敢有胆量邀请卢师?还似乎要摆出阵仗来。”
“自然是有人引荐的。家父与那人颇有交情,不能不给面子。”卢敏摇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又说道:“这个张牛角手下有些草莽汉子,怕是到时候会有些冲突,家父之事就有劳子云了。”
“定当竭尽所能。”
白子云一口答应下来,既然对方是来求情的,肯定不会乱来,现在太平道还没造反呢,哪敢得罪有官身的卢植,他觉得卢敏完全就是杞人忧天了。
很快傍晚时分就出发了,那个张牛角宴客的地方叫飘香坊,刚开始白子云还以为是一个纯碎的酒楼,等马车到了,听着里面的丝竹之声带着女子的娇媚声飘荡而出,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白子云心头猛然一跳,乖乖,老子总算是有机会逛古代青楼了,鸡动啊。却又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看来,那些太平道的领导都是无产阶级战士,就应该作风正派,怎么可以到这种污浊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