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顿了一下,他的嘴角微微的挑起,勾勒出一抹讥嘲的弧度:“不知道钟小姐哪来的自信,认为我想插手你的生活。”
他这样一副淡漠的态度,仿佛那晚他在停车场说的话不过只是钟自在的幻觉而已。
钟自在一噎,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话。确实,当初那般冷漠绝情的人,怎么会再那么几年后,回来插手她的生活呢?
钟自在自嘲的笑笑,直视着秦谨那张英俊轮廓深邃的脸,道:“抱歉,我想秦总给我的教训可能还是不够深刻。”
以至于她还会天马行空的想到他是在插手她的生活上。
她嘴角讥讽的弧度越来越深,微微的顿了顿,一脸淡漠的道:“但我希望,秦总以后不要再出现在钟家。”
“钟小姐是不是管得太宽了些?商人以利益为重,我做我的生意,即便是影响到了钟小姐,钟小姐又是凭什么来要求我这些?”
他吐着烟圈,一张脸在缭绕的烟雾中看不清表情。语气却是冰冷淡漠到了极点,又带了淡淡的嘲讽。
钟自在在听到影响两个字神经蓦的一紧,冷笑着道:“对,我确实没资格要求秦总。请秦总谅解,没有一个人,愿意时不时的看到自己厌恶恶心透了的人在自己面前晃。”
秦谨脸上的表情又冷了几分,眸光犀利的盯着钟自在没说话。两人对视了几秒,他将手中夹着的烟递到嘴边吸了口。
嘴角上扬,微噙了一抹笑,一字一句的道:“我很荣幸,能成为钟小姐恶心厌恶透了的人。也请钟小姐做好心理准备,以后我肯定会时不时的到钟小姐面前晃。钟小姐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吃不下饭。”
是了,钟自在被怒火烧晕头了。论智商,论口舌,她有哪一样是秦大少的对手?
秦谨说完这话,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看也不再看钟自在一眼,上前拦了车,拉开车门坐进去,绝尘而去。
钟自在穿得不多,冻得直打哆嗦,深吸了一口,也上前开始拦车。
钟自在回到秦家时才隐隐的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儿什么东西,不知道是受凉了还是怎的头胀疼得厉害,她也懒得去想。去厨房熬了姜汤喝下躺进了被子里。
秦贺严一夜未归,她倒是清静自在。第二天时才从林嫂的口中得知秦贺严是出差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钟自在早上就和秦母去了她的画室,原本以为会是个冷清的地方,谁知道却出乎意料的忙。
画室也比钟自在所想象的大了很多,培训的同时也卖画。钟自在完全是个外行,所需要做的事就是打杂。
因为她是秦母带来的人,最开始大家都不怎么叫她。后面忙了起来,叫过她帮忙几次见她动作利落一点儿也不做作,于是叫得顺口了起来。哪儿有忙的都不忘记叫小钟。
钟自在跟个陀螺似的忙了一早上,中午替大家买了便当刚拧进门口,前台的小周就拿着她丢在桌上的手机叫道:“小钟快点儿,你电话。”
说着上前接了钟自在手中的一袋便当,将手机递给钟自在。
号码是钟自在熟悉的,秦家的座机。钟自在有些疑惑,刚接起来,电话那端林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钟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您堂妹现在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