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有何不敢?(2 / 2)一人之大道登仙首页

余秀怀疑人生:“他已经通透了?”

习霸大受刺激:“这怎么可能?我不能相信啊!”

赵方苦涩无比:“垫脚石。”

何鸿风,整个人都呆住了:“骗人的,他怎么可能一月通透,大师姐都用了半年!我不信!”

外门弟子,新晋弟子,神情一片迷蒙。

南宫无天,面色惊变,无双灵剑,迅疾一刺。

李观云平静一笑,一手伸出,两指一夹,灵剑入手,更不能挣脱。

“我说你这灵剑,不过破铜烂铁,可有说错?”

南宫无天,只觉灵剑如被铁钳夹住,他一身内力急转,竟丝毫不能动摇。

神情恍惚间,见一手高抬。

“啪!”

亮、洪亮、极其响亮!

高台上,三长老面皮猛抽。

药长老大松口气,大长老抚掌大笑也。

这一巴掌,不仅扇掉南宫无天几颗门牙,更狠狠扇在众人的脸上、心里!

内门弟子,全都成了呆头鹅,习霸扶额:“我有点晕,赵师弟扶我。”

赵方苦笑:“我也要晕了,你是师兄,你扶我还差不多。”

余秀自语:“这是碾压,他纵然圆满,也不可能碾压南宫无天,唯有一种可能,他白莲之气的质量,恐怕……”

何鸿风下意识捂着脸,咬紧牙关,直至溢血:“苍天啊!为什么!”

外门新晋,呆傻一片,只见那李观云,抡圆了巴掌,一掌又一掌,如同疾风扫落叶。

南宫无天,满口猩红,人蒙圈了!

肖震张张嘴:“南宫无天自号无双,殊不知李师兄,才是天下无双。”

周善安见斗场一幕,哪怕不是他挨巴掌,仍是脸疼不已。

“我原以为李师兄狂妄,此刻方知,哪里来无缘无故的狂妄。”

吴书鼠头鼠脑,口中嘀咕:“没人看见我,我会隐身术,没人看见我。”

万振海也缩头缩尾:“我是小透明。”

新晋弟子,云里雾里,李飞久久不能回神:“云飞兄,我现在是在玄武斗场没错吧?也没有人用幻术吧?”

刘权好歹心智坚韧:“飞哥醒醒,看来我们都错了,李兄不需要任何人帮忙抬回去。”

李飞一个激灵,只见那台上,南宫无天披头散发,两颊高肿,狼狈之状,凄惨之貌,令人心中发寒。

“欺……”

“啪!”

“欺人……”

“啪!”

“欺人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南宫无天癫狂之姿,暴叫一声,竟将灵剑抽回。

不顾经脉无法承受,使出无双剑气诀最终奥义:“无双无对,无天一剑!”

众人倾倒一地,但见那无天一剑之下,玄武斗场土石激飞,偶有剑风吹来,左近弟子满面血痕。

李飞见此,心脏悬停:“南宫师兄还有绝招,云哥挡得住吗?”

刘权极目望去,但见场中土石化粉,烟尘不散,同样提到嗓子眼:“别慌!”

外门弟子中,不少人捂面痛呼,肖震站在后面,受影响颇少:“南宫师兄,还有绝地反击的机会吗?”

周善安攥紧拳头:“快散,快散啊!”

差点忍不住扑上去,拨开迷雾,要看看场内的情况如何。

习霸眼神变换,虽然看不到场内,但分明感受到,李观云的气息,无甚减损:“端是不破。”

赵方点头,又摇头:“谁才是谁的垫脚石呢?”

高台上,三长老面色狂变,脚步一动。

大长老药长老,齐齐出手。

大长老阴阳怪气:“三长老,要守规矩,血仇令之下,他人不得干预,都是自作自受,全凭自愿罢了!”

三长老暗怒不已:“你们!”

大长老笑道:“怎么?三长老还有何话要说?南宫师侄刚极易折,怪不得他人。”

烟尘终于散去,只见李观云双手夹住无双灵剑。

南宫无天满面通红,不得寸进。

一松手,南宫无天内力大乱,踉跄扑来,扑倒在李观云身侧地面。

李观云道:“雕虫小技。”

南宫无天怒目:“你!”

李观云脚踏南宫无天,大笑曰:“是谁不知天高地厚?是谁在此坐井观天?是谁狂妄不知死活?”

“李师兄神威无敌!”

“李师兄震古烁今!”

“李师兄傲视群雄!”

新晋弟子,个个面色涨红,他们看到赤裸裸的强大,又同为新晋弟子,谁没有吃过正式弟子的冷眼。

此刻李观云,以新晋弟子之姿,碾压南宫无天于玄武斗场,少男少女,无不是热血沸腾!

刘权感慨不尽:“李兄太强了。”

李飞满面憧憬:“真乃神人也!”

外门弟子,小半人面色戚戚,大半人同样涨红了脸,跟着新晋弟子高呼。

肖震胸中有意气攒动,几难遏制:“南宫师兄,自号无天,自命不凡,有眼不识泰山!”

周善安凿凿如铁:“李师兄,一个字,硬!”

万振海和吴书,不知何时,手牵着手,在狂呼的众人中格格不入,准备悄悄跑路。

习霸喃喃自语:“李师兄啊!”

赵方苦笑:“不叫一句师兄,我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

内门弟子中,有半数已用师兄相称,怜悯的扫了一眼过去,何鸿风满面悲愤。

何鸿风披头散发:“为什么,我不服!我不相信。”

习霸冷笑:“你信不信有和干系,你何鸿风,有哪个资格吗?”

余秀目光望去,见那脚踏何鸿风的雄姿:“大师兄?”

玄武国武道成风,强者为尊,玄武斗场左近,喧嚣震天。

南宫无天于玄武岩亲密接触,闻得喧嚣,面如死灰,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方。

李观云揪起他的头发,提起他的脑袋:“蝼蚁一般。”

南宫无天面上,显出三分蒙昧的怒意。

李观云淡淡道:“你在我眼中,不过一条虫豸,连做踏脚石的资格,都不曾有,准备好受死了吗?”

“杀了我吧!”

喧嚣一静,南宫无天,杀人立威不成,反被击杀,理所当然,但是……

暴喝声起。

“竖子尔敢!”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