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来都来了,那就随便走走吧,反正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还不如爬到山上去,找个隐秘的地方哭一场。
“大姐,上山顶吗?五块钱。”
“大姐,五块钱,就差你一个了,快上车。”
停在路边揽客的面包车,司机兼售票员热情的招呼着我坐车。
麻痹,给你五块,帮我剁了曹守联,你干不干?
沿着公路往山上的方向走着,沿途都是爬山的人,我憋着一口气,埋头往前走着。靠靠靠,曹守联你个挨千万的,你怎么可以出轨,你怎么可以搞基。你哪怕是搞个女人,我都没有这么憋屈。
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我慌忙伸手擦掉,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这来来往往都是人,给人瞧笑话了。
哎,到这份上了,我还是死要面子。
面包车,小车,电瓶车,各种车,呼啦着上上下下,单车道的盘山公路显得很拥挤。我被喇叭声叫得耳朵生疼,恨不得一头往公路下的丛林里跳。
走了四道转弯后,曹守联打电话来了。我顿住了脚步,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呼呼喘气。不行,我得先平静下来,不能让他听出了端倪。
电话响到挂断,我的气息才平顺了一些,我解了屏幕锁,回拔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