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极其不自在的小心翼翼抬手,可是因为礼服太过裸露的关系,他稍稍一动,便会触碰到顾忆安的肌肤。
他不由的瞥眉,有些不知道怎样下手了。干脆速战速决起来,感受到南宫泽的大掌时不时的触碰着自己的肌肤,顾忆安的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此刻,赶过来欲要上洗手间的夏以沫和南宫琳却触到了这一幕,此刻,南宫泽和顾忆安暧昧的举动,看在了她们的眼中。
被南宫琳牵着的小手莫名的一紧,南宫琳见状,松开夏以沫的手,一步步来到顾忆安的身旁。
“哟,忆安姐,这么重要的宴会,怎么不知道穿好衣服再来。”
南宫琳绕到她的身后,看了看那落下来的拉链,以这种高度,顾忆安自己都可以搞定的。
由此可见,她这是为了勾引南宫泽,故意耍的手段。
顾忆安却不慌不忙的开口,“可能是我最近长胖了,这拉链不好拉。现在好了,泽,谢谢你哦。”
望着顾忆安浅笑着离开的背影,夏以沫的心底却觉得异常的烦闷。
南宫泽掏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双手,迈步走进夏以沫的身旁,“笨兔子,在我的眼里,除了你,别的女人统统被我视为男人。所以,就算她们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
南宫泽的声音很小,几乎只有夏以沫能够听到。
听他这么说,夏以沫不由的嗤笑起来,“你倒是想让所有的女人都脱光了站在你的面前,可惜,你这辈子是没机会了。”
夏以沫抿抿唇,浅笑着摇头,任由南宫泽牵着她的手离开。
倒是身后的南宫琳一脸的无奈,这位小嫂子,貌似一点心计都没有,真担心哪一天他被顾忆安那种女人伤害。
只是,这种戏码,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客厅里,乌泱泱的人群多的几乎没有了下脚的地方。
夏以沫不经意的一瞥,便触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两抹身影。
只见上官雪儿穿着华丽的礼服,走入了客厅里,径直来到了南宫凌的面前。
“伯父,许久不见,生日快乐。”
说着,递上了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唇角扬起灿烂的笑容。
南宫凌却是一怔,五年了,这个女人居然又出现了。
他的脸色不由的一沉,将礼物直接甩在了一旁,“上官姑娘还真是费心了,不过,这种不请自来,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呢。”
上官雪儿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好似并不在意,“作为晚辈,来祝贺长辈是应该的。希望,没有冒犯到您。”
随即,上官雪儿的视线落在楼上被夏以沫挽着手臂的南宫泽身上,倏然转身走向了楼上。
“泽,作为主人,不出来迎接宾客,你觉得这样好吗”
望着一脸浅笑的上官雪儿,南宫泽的眉头紧拧着,“哦可是,我不记得我们家有邀请你”
顿时,上官雪儿脸上的神情倏然一紧,但并没有敛去脸上的笑容,“这一次是没有,但是五年前,伯父的生日,我可是年年都收到邀请哦。”
上官雪儿的话,令夏以沫的眉头不禁一紧。
五年前上官雪儿就经常来参加南宫凌的生日宴会了
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她有太多都无从知道。
似乎感受到了小白兔的异常,南宫泽倏然握紧了她的小手,“这里太闷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大步从上官雪儿的身旁经过,南宫泽的脸上满是凛冽。
“雪儿姐,我哥哥对你这样的态度,真的已经是很仁慈了。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再出现他的面前,你伤他那么深,他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幸福了,所以,你最好还是默默的祝福他比较好。”
望着南宫琳离开的背影,上官雪儿撩了撩一头长发,嘴角扬起嗜血的笑容,从佣人手中接过一杯香槟浅抿了一口,“放手呵呵,我上官雪儿,从来不知道放手两个字怎么写。”
漫步在花园里的夏以沫撇着小嘴,好似心情不怎么美丽。
南宫泽牵着她的小手,眸底满是探究,“小白兔,是不是又吃醋了”
夏以沫没有说话,依旧噘着小嘴。
她抬头看了看南宫泽,心里为他旺盛的桃花运不禁感叹起来。
“笨兔子,我说过了,除了小白兔,别的女人在我的眼里都是男人。所以,你不要为任何一个女人吃醋,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南宫泽顿下脚步,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心情不好,他就会觉得心口窒闷。
贴在他的怀抱里,这一刻,夏以沫才能够感受到,他才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这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背叛我。”
她细弱的声音传进他的耳畔,是那么的惹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