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不大,里面传来女人娇脆的声音,“来了来了。”
门打开时,就见一美少妇当门而立,俏生生的,她穿着居家服,秀发盘起,女人味十足的说,和靓丽的邢珂比,她多了股熟味。
“快进来,小珂,哟,这小帅哥咋了?脸色不太好看呀。”
刘坚还咬着牙呢,脸上见微汗,好看才怪。
邢珂道:“他受了一点小伤,我弄他来你这给他上点药,皮肉小伤,不值得去医院,省得去了给医院的医生们笑话。”
“有什么好笑话的?医院不就是治病疗伤的吗?”
“他给他爷爷打的屁股烂了,去医院也不好看,这么大孩子了,还给打烂屁股,医生们会说他们家人太封建,还用这种早过时的体罚方式教育孩子,我跟着去了都要脸红”
感情这才是邢珂拒绝去医院的原因,所以把刘坚给领这来了。
可刘坚也有点尴尬呀,让我光了腚趴在一美少妇面前治伤,我脸上就挂得住啊?
“先进屋,别在门口呀,这小帅哥犯了多大的错,给家人这么收拾?”
“这算轻的了,不是我拦住他爷爷让他跑,他今儿肯定变成烂臀,半个月也别想下床活动。”
“老爷子火气大也不能这样,六月份要中考了,让孩子趴在家里能考试啊?”
进了房,才发现这房子不小,光客厅也有二十几个平,放在99年这会儿的福宁,这算是不错的了,象刘坚他们家的客厅就十多个平左右,比人家这个快小一半了。
“先坐坐?”
美少妇倒是很客气的招呼他们。
可刘坚能坐吗?趴着倒是可以的,坐实在是坐不下去了。
邢珂道:“先给他上点药,你看他那个德性,怕是受不了啦”
美少妇就领着他们进了里面的卧房。
“小珂,你让他趴床上去,把裤子脱了,我去拿药”
“哦”
邢珂伸手扶了一把刘坚,看他挺艰难的样子,心里越发怪自己下手有些狠了。
但事已至此,也没法挽回了呀。
到了床边,刘坚就犹豫了,他瞅了眼外面,低声道:“这、这不太合适吧,还要脱裤子?”
邢珂翻了个白眼,“不脱怎么弄?按你的意思,把药抹裤子上就行了吧?”
刘坚就无语了,憋的脸有点通红的道:“要不你去外边,我自己来”
“怎么着?还害羞了啊?你在我眼里就一屁孩儿,你就算脱光了又怎么样?少废话,赶紧脱,光腚的成年人也见多了,你算什么呀?”
“呃!”
刘坚顿时就噎住了,不是吧你?
看到刘坚惊恐难以置信的眼神,就知这家伙误会了。
“我说真的呢,警方多次扫夜场,抓住的光腚男女数不过来,你以为我怎么见的呢?”
“哦哦,明白了”
刘坚心说,原来是这样,吓了我一跳呢。
这时,美少妇进来了,端着一个不锈钢托盘,上面有各种药瓶什么的,看来这个法医的家里也有不少东西,处理个小问题应该是不在话下了。
“赶紧的呀?你到底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脱”
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要做什么呢,这么催着人脱。
“害羞了呗,人家还让我出去呢。”
邢珂笑着道。
美少妇噗哧一笑,“小帅哥,和大姐说说,你多大了啊?看着也人高马大的,有没有16岁啊?”
刘坚那叫一个尴尬,“85年出生的我。”
“哦,才15虚岁啊,你说你害羞个什么啊?在我俩眼里,你不就是一毛孩子啊,对了,估计连毛也没有吧?”
呃,刘坚听了这话就更无语了,的确,有毛了吗?
他松开裤子,先跪在床边,顺着床边这么一趴,怎么也没好意思让裤子落下来。
实在是难堪的挺厉害,干脆把双臂一盘,把脸埋了进去,你们爱怎么折腾就随你们好了,少爷我是没勇气脱了。
原来在两个女人面前脱掉裤子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以前,刘坚真没经历过,哪怕是上一世。
看他也是羞臊的不行,美少妇忍着没笑,朝邢珂呶呶了嘴。
“看啥呢,小珂,把他裤子连同小内内都剥下来。”
虽然邢珂嘴上说刘坚是小屁孩儿,没把他当回事,但这家伙毕竟人高马大的,一米七几的身高,比自己都高了,这时候让她扒掉他的裤子,她都觉得有些尴尬。
不过那小子自己肯定是下不了手,这阵儿羞的连脸都藏了起来。
邢珂咬咬牙,弯腰伸手顺着刘坚两个胯揪住他裤腰,先把已经松了裤带的单裤弄下来。
这时就看见刘坚的小内内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迹,果然是破了皮。
看到这一幕,邢珂再次龇牙,心说,我打的真有那么狠?
“出血了,肯定破皮,慢一点把小内内扒下来。”
美少妇吩咐着,手里准备着消毒液和绵球。
邢珂再一次伸双手揪住刘坚内内的两边裤腰,轻轻往下扯。
不过刘坚把前面裤腰压的够死,邢珂不太好扒,她道:“喂,你死人啊,不会欠欠身子吗?”
刘坚就腰部和膝部用力,把屁股微微拱了下,这样邢珂就很顺利的把他内内给扒下来了。
两个女人心情各异,邢珂有点紧张,毕竟这么近距离面对光腚男还是头一次,对方小内内又是自己扒掉的,她心里不由泛起很奇妙的感受。
美少妇就不同了,她见过的太多了,做为法医,解剖时不论男尸女尸,无一例外都寸缕不着。
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