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簿表现的很气愤,但是实际上是心惊胆战啊,不为别的,为的就是如果不是今日这赵毅去救他,恐怕死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了。
“二当家的,这张勋武力高强,我们不是对手,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不要主动出击。等到大当家的来了,我们再把他们围剿,张勋把这江亭的兵力都给带出来了,只要杀了他们,江亭唾手可得啊!”又一个将领对着雷簿说道。
“嗯,你说得对,明日再战就不跟他斗将了,直接率军阻杀。”
雷簿也知道自己再跟这张勋打更丢脸,自己已经输了两次了,再输第三次自己这恐怕就不用活了,再说雷簿也明白,自己不能因为自己一己之私而伤害整个大营的利益,自己若是死了,先锋就完了,自己就算拿不下江亭,也不能把三千兵马全都全军覆没了啊。
“等到大当家的来了,二当家必定旗开得胜,杀了张勋,在杀了袁耀,江亭就到了手里面,到时候拿了传世玉玺,当家的们就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了!”这个将领似乎看出雷簿心情不好,拍马屁道。
正说话间,突然营外一声炮响,随后擂鼓声如雷震地,马蹄声轰隆震天,喊杀之声冲天而起。
雷簿帐下诸将脸色大变,抄起一旁的大刀疾奔出大帐,对帐外的亲兵喝问道:“什么情况。是不是张勋夜袭大营?”
“启禀将军,张勋夜袭大营,火把不计其数啊。”亲兵知道事情紧急,急忙说道。
这将领听完后看向雷簿,心道还是二当家的厉害,竟然早就猜到了张勋的小把戏,不禁笑道:“来吧,等他们来了,叫他们有来无回。赶紧去叫那些埋伏的人等着炮响!”这将领对着亲兵吩咐道。
这亲兵哪里敢怠慢啊,急忙去叫那些埋伏好的士兵。让他们等着敌军进入大营,听到炮响之后再进行攻击,然后直接将他们困在营帐之内,一举击溃。
可是左等右等,根本没有一个人来啊,这埋伏的将领一看就知道自己这是上当了。雷簿听到外面锣鼓震天之后,心情颇为舒畅,心道今夜就把这今天丢的面子给找回来,想不到也是等了不少时间,结果发现根本没人来。
雷簿一马当先,直接驾马除了营帐,看着外面的情形,雷簿的脸色登时变得一片铁青,因为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啊,黑乎乎的啥也看不到啊。
即没有了鼓声,更没有了喊杀声。
“张勋这个胆小鬼。”雷簿一看自己被耍了,大骂中痛恨着回营。
“二当家的,显然那张勋看见我们早有准备,不敢打了,所以就跑了。”雷簿手下那个将领说道。
“命令兵士们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攻陷江亭。”
雷簿咬牙切齿,气的牙根痒痒,又忘了自己明天要和张勋打消耗战,使缓兵之计了。
于是乎这些本来埋伏好的雷簿军士回去休息了,雷簿回到大帐中,心想今天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连个屁都没打着,真是醉了。
“明日一定要把这张勋给“
话刚说到一般,就听营外又传来一阵炮响,就听到众多人在大喊:“杀啊,让这些贼寇全军覆没,杀!”
无数根箭矢从黑夜之中倾泻而下,形成了一道道湍急的洪流。
“张勋受死!”雷簿打马狂奔出大营,简直是怒焰滔天啊,可是到了营帐之外,却又见到外面半个人影都没有。
“张勋这真是无耻之徒,夜袭我大营也不敢应战,果真是鼠辈。”
雷簿大骂中回到了大营,还没有坐稳,外面又传来炮响和喊杀声。
这一次雷簿是真的大怒了啊,再次冲了出去,便发现依旧跟前两次一样,什么也没找到。
“妈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雷簿不爽的骂道。
他再次回到大营的时候,便见到手下的士兵,一个个无精打采。心里一惊,难道这是张勋使出的疲兵之计?
结果正如他所料,接着,这朱成率领的两百人不断侵扰,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雷簿都要发疯了,大骂道:“可恶,这一定是张勋那狗贼的疲兵之计!他人数少,不敢正面对敌。所以就用这疲兵之计拖延我们的时间。”
这时候,一个小校前来报告。
“将军,帐外那些兵马虽然拿了很多火把,但是人数一定不会超过五百人!”
雷簿点了点头,意思是自己已经知道了,暗道自己刚才是小心过头了,对方最多也就五百人而已,也就是来吓唬吓唬人,便命令道:“吩咐将士好生休息,不要去管营外的动静。”
营外的动静,每过半个时辰就来一次,一直闹到三更天才消停下来。一开始雷簿还有些警惕,派出一支部队蹲守想要抓住来人。
可是到了后来,白痴都能看出来是疲兵之计,就是为了不让大军休息好了去攻打江亭。所以雷簿自己都懒得动了。
这一宿,朱成一连这是袭营了七八次,虽然到了最后雷簿他们都看出来了,这张勋就是为了让他们睡不好觉,才用这些阴谋诡计,但是那些兵卒却也是精疲力尽,困倦不已啊,一个个两眼红肿,眉头发黑,跟个大熊猫一般,均是东倒西歪,就算站立都站不稳啊。
张勋要的这效果反正是达到了。
“奶奶的,总算完事了,可以回去睡个回笼觉了。”被雷簿派出去守在营帐外面的一个将领,骂骂咧咧的转身回了大营,不一会的功夫,城外再次吹起号角,响起锣鼓,张勋的士兵又开始袭营了。
但没人知道,这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