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高临下站在台球桌上,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了,哪里有丝毫的惧色?
“兄弟们,这个小白脸站得高就了不起吗?咱们也上桌揍他!”
那个大汉眼神一冷,飞身而起,脚尖在台球桌上弹了一下,手中的短刀抖成了一条直线,恶狠狠扎向我的胸口。
我竟然对这致命一击不躲不避。就在短刀眼看就要贴近我的衣衫之时,我的一条右腿已经像鞭子一样抽了过去,目标正是大汉的脑袋。
鞭腿!像鞭子一样用寸劲伤人的鞭腿!这一腿,竟然后发而先至,那个大汉只觉得有一条腿影闪电般袭来,他躲避的念头刚刚在心头泛起,一百五十斤的身躯便飞了起来,打着旋飞向了旁边的一张台球桌上,结果自然是桌塌陷人昏迷。而那把跟了他多年的以前无往而不利的短刀也脱手飞出,旋转着飞向了天花板,却在即将与天花板亲密接触的一瞬间,变得精疲力尽,掉头往地面落去。
“上!”几乎是在用短刀大汉飞出的同时,另外的四名大汉也是一拥而上,企图用群狼战术合而围之。
他们几个看来练习过合围战术,分工明确,一个大汉用直拳,一个大汉用摆拳,而另外的两个炮灰则用上了熊抱这种无赖战术,反正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拿下要把我整趴下,这样也好对老板有个交代。
“找打!”我嘴角勾勒出一道迷人的弧线,忽地一转身,已经恰到好处地闪开了背后两人的熊抱,随后双手轻出,毫不费力地抓住了两个用拳大汉的手腕,然后在他们身上一借力,整个身躯腾空而起,以回马枪的招式使出了后蹬腿。
这不可思议的两腿正好蹬在后面那两个大汉的胸口上,两个人顿时被踢的倒飞出去,又砸倒了两张台球桌。
我双脚刚刚落地,双手猛地往里一合,那两个被他抓着手腕的大汉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转着碰到了一起,然后齐声而到,傻乎乎地躺在地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也不过是一眨眼功夫而已,想必这四条大汉此时心中都有这么一个疑问:“这世间,竟然有这样的高手?”
然而,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
当我行云流水般打发了几条大汉之后,那把飞在空中的短刀才落了下来,我看也不看,只是把手轻轻一伸,那把短刀便正好落在了掌心。
我把玩了几下短刀,瞟了一眼刚刚起身的那个用刀大汉,轻轻叹了一声:“刀是好刀,只是在你手上实在是辱没了这把刀!”
用刀大汉脸色铁青,一手揉着胸口,一边沉声道:“我承认阁下武艺超群,但是也不该这般羞辱别人,因为我在这把刀上下过苦功的,整个滨海市用刀者多了去了,但是还没有人能超过我!”
“井里蛤蟆没见过大天,你睁大俩眼看着,短刀到底该怎么用!”
话音声中,我手腕一抖,只见银光一闪,那把短刀便向台球桌飞去,片刻之后,只听当的一声,牢牢地钉在了桌面上。
如果仅仅是将刀钉在桌面上,那么场中许多人都可以做到,但是能够毫不费力地穿着一个台球钉在桌面上,就绝对可以让人直呼不可思议了。
用刀大汉一脸的苦笑:“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此时,早已回过神来的光头强一边示意手下去搬救兵,一边按照江湖规矩大声道:“阁下什么人?可敢报出名号来,为何要找我光头强的麻烦?”
我突然抿了抿嘴,嘴角划出了一道玩味却又带着些许调皮韵味的标志性的坏笑,“我姓熊,生下来就是双胞胎,因为我妈妈当时没记清楚,所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熊大还是熊二。”
我话音未落,人群中便爆发出了一阵哄笑。熊大、熊二大战光头强,这分明是眼下正热播的动画片熊出没的节奏呀!
光头强知道自己被调戏了,但他已经习惯了充当反派,毫不在意地用手一指那个黄发青年说:“熊老弟,我承认你身手不错,一个人能打赢五个,甚至是十个,但是你想为这个小子强出头,我们之间较量的就不是打架而是打球了。正所谓从那里起,就在那里落,我与这小子的矛盾根源来自于斯诺克,所以如果你打斯诺克也能赢了我的话,那么我光头强甘愿认栽,否则,这件事阁下还是不要插手为妙!”
在没遇到环环之前,如果说我还有一技之长的话,那就只能用斯诺克来凑凑数了。